曹彰见状,心中一惊,他爹在某方面的名头可比当朝司空响亮多了,这貂蝉毕竟也算是高顺曾经的主母,自己这话也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了,想到这里,曹彰忙解释道。
“侄儿失言,蝉姨与家父无关,其实父亲并未强迫蝉姨做她不愿之事,实际上是家母与蝉姨投机,除却身份原因,二人亲如姐妹,也是因此,侄儿才称其为蝉姨。”
“嗯……如此便好。”
高顺闻言松了口气,无论现实如何,至少有了个明面上的解释,思量片刻,高顺伸手道。
“兵书与本将一观,你且坐下,容本将与你讲解一番……”
曹彰也松了口气,高顺这样的大将,即便只是留在许都之中那也是一笔难以估量的财富,尤其是那陷阵营的练兵之法。
举一世而不可得!听听郭嘉这评价,这种人如果因自己一句而心生芥蒂,自己的老爹怕不是要把自己腿打断?
别看曹彰在外面飞扬跋扈的,曹家的子嗣里就属他挨揍多,没办法,谁让他自幼习武,身子结实呢……
恭恭敬敬的将竹简交到高顺手中,曹彰回身坐在一旁,老实的就像是后世的小学生。
这倒不是曹彰怂了,实在是刚吃过嚣张的亏,现在连大门都出不去,怎么都得老实一段时间。
高顺点了点头,展开竹简细细看了起来,一共一百四十四个字,却让高顺越看越心惊,这部兵法看似简单却对战术之事似无所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