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同样期待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守护她的骑士的帅气的脸庞。”

“她从未后悔，沉睡前默念的只有不希望你为她悲伤和痛苦。”

“毕竟，血族真祖的记忆大多是被背叛的记忆，而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是快乐的。”

空莲娜的话让苏羽心中一暖，却更加沉重。

“前辈...谢谢。”

“以您伟大的知识来看，我...做错了什么？”

空莲娜笑了笑：“我只是酷爱知识，知晓已经发生过的一切，但我却并不知道未来。”

“做错？做对？这得自己去想。”

“但至少在我看来，你本就被所有人逼到一条绝路上，只是你还没有完全卸下道德的枷锁。”

苏羽眼神微动，心中了然。

或许吧。

他知道空莲娜说的是什么。

“我明白了，谢谢你...娘。”

空莲娜平静的柔声道：“我的女儿想翻越禁忌海来救我，我无法阻拦她的想法。”

“但我很感激她的身边有你陪伴，不然我知道只有她一人凶多吉少。”

苏羽挠了挠头，想起了一个问题：“您真的...过往的一切全部都知晓么？”

空莲娜点头：“当然。”

“包括你们从来都不戴...”

苏羽刚喝下的茶被噎住：“咳咳咳！！”

这种事大可不提！

空莲娜笑了笑：“呵呵，你是想问你最后为什么没能拔出‘心剑’吧？”

苏羽默然。

他最后的最后，在绝境的末端，想要拔出天使之王的圣剑·伊兰迪尔，那是他构想的绝望蓝图末路时才能做到的事情。

可惜事与愿违，圣剑未能响应他的意志。

艾莉娅不想让他未来之路断绝，选择了死眠...

空莲娜道：“祂叫‘心剑’，不叫伊兰迪尔。”

“啊？”

见苏羽不解，空莲娜继续解释道：“祂本就无影无形，只追随于心，只是曾经被天使之王塑造成型，并命名为了伊兰迪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