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要失去满身的活力,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发着高烧的同时来着大姨妈,还要喝那些苦不拉几的药。
何诗予的怨气就冲天而起:“凌散,我问个问题,你说,我要是往郡主府里扔一个炸弹,被查出来的概率是多少?”
很显然,何诗予有些跃跃欲试。
“这个东西很容易就能查到您身上的。”
凌散点燃炉火,把手里的东西扔进去,耳朵因为羞涩变得通红。
“那我退一步,要是引雷呢?我就不炸她了,勉为其难劈死她就可以了。”
何诗予不死心,势要亲手去报了这个仇。
凌散有些为难:“要不,和主子商量一下?主子说,等何姑娘你醒了之后,去书房找他。”
在yes or no中凌散选择了or。
何诗予:“也行。”
在炉火旁烤火缓过来后,何诗予就起身去找尉迟砚。
让阿砚帮自己出气,她只需要负责独自美丽就可以了~
然后就在书房门口听见了不可描述的声音,并且伴随着凌义轻声的求饶。
听了个清彻的何诗予一脸懵逼:淦!耳朵要长针眼了。
凌散姗姗来迟,自然也听到了屋内的声音,一时间有些尴尬:
“要不,何姑娘,我们还是稍等一会再来找主子吧。
砚小主早就安排人给你煎了一副药,说对你现在的身子有好处,我们先喝药如何?”
想打那苦不拉几的药,何诗予一个机灵,开始拼命摇头:
“里面现在的人是尉迟砚吗?”
凌散否认道:“应该不是。”
印象里的尉迟砚虽然粘凌义,但是在床事这方面不是一般的清心寡欲。
经常把凌义馋个半死,但怎么都不能如愿吃到嘴。
何诗予点点头:“那我知道了。”
说完她掏出一个小喇叭,开始调节音量,边调节边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半个时辰多一点。”
“嗯,这么算起来时间也差不多了。”
确认东西能用,何诗予举起小喇叭,轻咳两声,在凌散没反应过来之前。
直接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王爷啊!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突然的鬼哭狼嚎,所带来的震慑效果非常显着,树上的暗卫被吓的连滚带爬的跳下树,和一旁惊慌失措的凌散目标一致,来抢夺这个小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