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到底是孩子，所以被人夸奖还会害羞。

“能量，介质，效果。”

“？”杜兰之前说的是炼金术的步奏，可是后面的话却不是炼金术的术语，“先生，这是魔石的原理么？”

“其实你不觉得等价交换其实不是等价交换么？”

“怎么可能？”杜兰的话让阿尔冯斯不能相信。

“可是在1比1的交换过程中，是需要能量的，炼金术也好，科学也好，终归到底其实是能量的研究。”杜兰说道，“一般的炼金术师需要炼成阵才能发动炼金术，所以我觉得炼成阵的作用除了帮助炼金术师理解物质之外，还有提取能量的作用。炼成同样的东西也有不同的炼成阵，厉害的炼金术师能够简化炼成阵，说明炼金术师能够通过不同的理解，找到最为节能的炼成方式。”

好像很有道理，可是以前没听过这种理论。很新奇，这难道是和魔石有关的事情，所以阿尔冯斯认真地听着。

“而你们兄弟因为使用了‘人体炼成’，却能够不需要炼成阵，那么炼成的能量从哪里来？”杜兰两人已经又走到了另一个悬崖的边上，“请继续搭桥。”

阿尔冯斯动作依旧很快，但自己正听到最关键的部分，所以动作比之前一次快了几秒。

果然桥一好，杜兰就又开口了，“重要的是能量的来源，也就是你们不需要炼成阵的奥秘。”杜兰做了短暂的停顿，看向铁甲。

“真理之门！”

“没错，就是真理之门，你们从真理之门获得了能量，那么根据等价交换的原则，真理之门给你们能量，你们也必定给真理之门某样同等级的东西。”

“……”阿尔冯斯失去了身体，哥哥失去了一只手臂和一条小腿，他们的师父一个‘路过的女炼金术师’失去了内脏。那么用杜兰的话理解，就是失去了身体，获得能量？？

即使是铁甲，来自灵魂的疑惑却依旧能从铁甲放着幽光的双眼传达出来。可是这些和那魔石有什么关系？

“重要的是能源，而不是方法。”

“重要的是能源，而不是方法？”阿尔冯斯再一次发出疑问，其实他和哥哥现在已经意识到这点了，所以才寻找贤者之石的，只是贤者之石太恶毒了。

杜兰带路，两人以极快的步子频率在峡谷的一个个山丘上穿过，就好像真的在散步。也只有不怕累的阿尔冯斯才能跟上杜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