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星出现了第四个太阳，并且笔直地杀了下来，星球瑟瑟发动，今天它似乎真的走到了尽头。

“你们知道春夏秋冬后面为什么又会接一个春天，而不是第五个季节呢？”杜兰微笑着，似乎对杀招不以为意，反而对莫名其妙的问题更加感兴趣。

七个战士是杀手，可不是哲学家和科学家，所以他们对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兴趣。再说了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那是因为行星围绕恒星公转所以才会产生四个季节。只要公转就会有季节轮换，至于季节怎么分那是每个文明的问题。

歌者虽然和地球一样有四季，可是他们的科技早能让他们免受季节的影响，他们可以生活在一年如春的罩子里。

为什么春夏秋冬轮回？那只是文明自己的风格。这就是七个战士心中的回答。

然而杜兰说不对，不是这样的。哪怕其他文明分了更细的季节，也是一样轮回，四个季节、五个季节或者六七八个季节都是一样轮回的。

之所以轮回，那是因为生命被束缚了。

就好像行星被恒星束缚一样，生命被宇宙中无形的‘引力’束缚了，逃离不了轮回。

“昨天的你还是今天的你么？”杜兰继续发问。

死到临头还这么淡定的人也是头一次见，七个战士都怀疑他们的武器是不是真的这么没有威慑力。他们都后悔了，飞船停太远，炮弹要飞一会儿，就给了杜兰废话的时间。真应该零距离射击。

“今年的四季还是去年的四季么？明明不一样，为什么要用同样的名字来束缚不同的东西？”杜兰表示这就是生命的局限性，有些变化他们永远看不到。

“你们是不能用过去的大炮打死现在的我。”

“那就试试吧。”战士们不会动摇。

轰！

直击地表，三体星在战栗，然后大地燃烧起来，整个星球就好像加热的铅球一样变得通红，最后星球直接被击穿，一股力量由内向外爆发出来。发展出两百多个文明的星球就这么变成了汁液，泼洒向宇宙。

“成功了么？”立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