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真是的,这痕迹也太明显了。
新人入府主子总要露个面的,这下子主子可如何见人?”
站在一边打下手的绘春同样一脸得意的道:
“她们看到主子脖子上的东西,心里指不定怎么吃味儿呢?
回头砸了的瓷器从她们月例里扣,到时闹将起来正好立威!”
凉月勾着唇角,伸手摸了摸脖子。
“既然这么明显,剪秋,今日你去前院和谢嬷嬷交接的时候顺便无意中透露两句昨夜本侧福晋的辛苦。
福晋有身孕不能伺候,府里的老人爷看也看腻了,如今新人入府,为了子嗣,爷总要恩宠一番。
她是爷的奶嬷嬷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剪秋闻言眼睛一亮,反倒绘春白净的脸上疑惑的问道:
“爷对主子这般宠爱,主子这般抬举新人可是有什么深意?”
凉月捂唇轻笑,
“你呀!这回倒是想的多,哪有什么深意,不过懒得伺候他罢了。
爽过了丢开手就是,这男人可不是必需品,下次想了再撩拨就是,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剪秋和绘春闻言脸色爆红,自家主子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未免也太不守妇道了些。
凉月打眼一看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你也们别觉得主子我离经叛道,以后你们若成亲,若遇到良人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