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的身体状况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压的他心中沉甸甸的。
对于弘辉的漠视更是无比后悔,一个已经会喊阿玛的长子,和一个不知是男是女,是否康健的胎儿,他怎么就糊涂到了如此地步?
胤禛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额角,心中无比烦躁。
苏培盛见状连忙殷勤的为胤禛倒了杯茶水。
“爷离京两天就已经收到侧福晋两封家书,可见侧福晋时刻念着爷呢,爷可要给侧福晋回信一封?
江福海那小子如今可是还跟着马车行走呢!”
苏培盛小心的打量了一眼胤禛的神色,见他脸色缓和便知道提起侧福晋果然没错,于是又大着胆子开口。
“侧福晋对爷一往情深,主子爷此番出行,侧福晋更是事事考虑在前头。
临行前还特意叮嘱了奴才要注意爷的身体,生怕爷在路上饿了冻了,特意提前准备了爷爱吃的点心,和各个场合所穿的衣裳。
而且还叮嘱了奴才要多多规劝爷莫要挂念福晋和肚子里的小阿哥。
侧福晋会力保爷外出这段时间没有不长眼的奴才怠慢福晋。”
胤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却转瞬即逝,将茶杯放在桌上,没有说话。
只是提笔给凉月写了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