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想要……?”
一个老嬷嬷对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另一个迟疑的摇了摇头。
“不能吧?或许是哭累了呢!毕竟贵人可都要体面的。
上头只是交代咱们看好福晋,也不知道福晋犯了什么罪?
这月子还没出呢,瞧瞧身上还有血迹呢,这也太折磨人了。
府上谁不知道咱们福晋一向和善,有事求到福晋头上,哪怕是福晋院里的下人也会伸出手帮一把。
福晋怎么会可能会犯什么大罪,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两个老嬷嬷面面相觑,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同时分心留意柔则。
而柔则此刻已经存了死志,如今她的额娘死了,小阿哥也死了,夫妻离心还染上了毒瘾。
这颗毫无尊严又苟延残喘的心,就好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也终于随着小阿哥的死而找到了出路。
对着前院的方向遥遥一拜,语气却平静无波:
“四郎,这一生,终究是宛宛做错了。
从算计中得来的真情,终究还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四郎,恕宛宛不能亲自向你赔罪了。”
眼下,柔则心中再也没有什么其他念头,什么儿女情长,什么仇怨算计,什么家族荣耀,不过都是过眼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