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见她步履匆匆,心头疑惑渐起,借着颂芝的手起身往殿门口走去。
远远望着吉祥搀扶着齐月宾离去,有一瞬间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
“颂芝,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颂芝当即疑惑的看着自家主子,摇了摇头,只是望了眼齐月宾消失的门口,又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奴婢倒觉得今日的齐侧福晋与往日不太一样,哪有刚给人送了汤药,连说会儿话的功夫都没有就往回走的?
以往可都是看主子脸上疲累了才会提出离开的!”
年世兰听她这话,脸色有些不好看,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腹部开口道:
“她如此反常,莫不是要谋害我吧?”
颂芝闻言,也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问道:
“您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请府医过来!”
年世兰仔细感知了一番并无不妥,这才摇了摇头阻止了颂芝。
“罢了,身体并无不适,或许是我们想多了。
齐姐姐伺候王爷多年也未有身孕,这也一直是她的心病。
或许昨日福晋生产,又听小儿啼哭,难免触景生情,有所反常也是常理。”
颂芝笑着点了点头,扶着她往罗汉塌行去,边走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