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也只是对齐月宾小惩大诫,让她禁足春华院为往生的小阿哥抄经祈福。
他一个奴才也无法左右胤禛的心思,只能不甘的回了香璃院。
香璃院。
昏迷不醒的年世兰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颂芝,声音嘶哑着道:
“颂芝,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颂芝摸了摸眼角的眼泪,抓着年世兰的手道:
“主子,小主子……小主子已经下葬了。”
年世兰顿时泪如雨下,发疯似的拍打着颂芝的手臂。
“为什么不拦着?我还没再见他最后一面,他也还没有见过他的阿玛,为什么……为什么就匆匆下葬?”
颂芝只能尽力安抚年世兰的情绪,转移她的注意力。
“主子,您冷静一点儿,您刚刚生产不能太过激动,若是伤了身体,岂不是让别人得意?
奴婢已经去信给年大将军,有大将军在,咱们小主子就不会白死。
周宁海已经从前院回来了,说什么齐氏用的药罐子被人浸染了红花,王爷暂时没有她谋害您证据,只是先将其禁足。
依奴婢看,今日齐氏的反应就是有大问题,您可得振作起来,不能便宜了她。”
年世兰在听到颂芝提起齐月宾,眼底汹涌着无边的恨意,下意识的抓紧了颂芝的手。
“颂芝,我要……我要让这个贱人生不如死,为我儿报仇!”
颂芝悄悄看了眼情绪相对稳定的年世兰,心头不禁松了口气。
只要主子能听得进去劝,养好身子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