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忙跪在地上称是。
“是奴婢失言了。”
凉月叹了口气让她起身,勉强撑起笑容对安陵容道:
“让妹妹见笑了。”
凉月脸上掩去的忧虑和勉强丝毫没有逃过安陵容的眼睛,安陵容心中想法一闪而过,面上却分毫未显。
看到凉月面露疲惫之色,甚至主动提出了告辞。
“想来娘娘也累了,嫔妾就先告辞了。”
凉月点点头答应,示意剪秋送她出去。
与剪秋分别后,安陵容扶着甘草的手回头看了眼景仁宫的大门,内心万分复杂。
恨不得此刻就为凉月抛头颅洒热血,有激动又有犹豫,既然皇后娘娘担忧恭贵人怀孕,那只要她不能怀上,娘娘自然不会忧虑。
可一想到要主动算计旁人,她又有些怯懦,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甘草将她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不免眼珠一转,说起了香料。
“小主费心制的香奴婢看皇后娘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