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跟曾洗月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跟曾洗月说了许多话。
整个晚上,曾洗月只顾傻笑着。
尽管只顾傻笑,可我始终坚定地认为,这个可怜的女孩一定能够听懂。
泪水滚过我脸颊,落到小金碗里,带着人情的味道。
整个流泪过程,我都在怜香惜玉的悲悯着曾洗月的不幸。
这个可怜而又美丽的姑娘,刚出生时妈妈就去世了。
不几年又得了傻症。
别管是不是被人陷害,悲惨的命运,那都不能不让人唏嘘感叹。
唉!
抽丝剥茧,我越想越叹气,这时扭头跟大家说道:“你们都回去吧,告诉曾老板,叫他不要担心。”
知道曾金山也在攒香居,我尽量给大家每人发一颗定心丸吃。
张玲玉轻轻点头道:“好,我在楼下等你。”
我却是摇头,“不用的御姐,你先忙你的吧,等我忙完了,我会去找你的。”
张玲玉知道我给曾洗月治疗需要保持清静。
最后跟我说道:“那好吧,需要什么,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或者让佣人传话过来,我会一直等你好消息。”
“嗯。”
三两句交代,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然后搬来一个凳子,凳子上放着小金碗和那根传世银针,便在床边坐了下来,目光很快落到曾洗月娇俏的脸颊。
眼前这个可怜的姑娘,若不是从小得了傻症,让美眸看上去如陨落的星辰,让秋水迎上前如无风的平湖,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的,她一定比花仙子还要好看。
恰恰相反。
花季少女不该拥有的所有不幸,她全摊上了,还有她冰清玉洁的自然属性,接下来也要受到严峻的挑战。
要不是因为这病,看她洁白之身,虏她少女之心,一定是她的白马王子,而不是我这个半路出家的野郎中,唉!
不想玷污曾家大小姐的清白,我止不住的又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