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大家伙也反应过来,咳嗽压根是控制不住的,越控制咳嗽得越狠,弈初圣雌确实好大一会儿没咳嗽了。
“司烁圣雌,你真会看病?弈初圣雌没得什么疫病吧?”有兽人不放心地问道。
司烁笑着点头:“虽然说雌性和崽崽们身体弱,但只要营养跟得上,也不会轻易得病的。
弈初是圣雌,家里的雄性们多,怎么着也能让她吃饱喝足。你看她不是挺壮实的?只是整天装得娇弱样子。
她得病也只能是鼠疫了。下雨天什么脏的臭的都在水里了,不讲究卫生,很容易染了病症。
更何况她是鼠兽人……”
“对,我们鼠兽人生命力顽强着呢,不会轻易生病的。弈初圣雌是在气韦策眼里没有她这个阿母,闹别扭开得玩笑,大家瞧个热闹就行,别当真,”黑线姬鼠的族长闻讯赶过来,跟大家伙解释道。这个鼠疫一旦被扣在头上,他们整个黑线姬鼠族,都要被兽人们无情地驱赶了。
“弈初,你说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一个长老冷着脸问道。
弈初整个人被气的浑身发抖,脑袋有些晕晕的,这股火气想要发出去,却又寻不到合适的理由。
如今族长和长老还拖后腿,面对俩人警告的眼神,她不情不愿地点头,“我是被气得胸口闷没胃口,什么都没吃就躺下了,家里人就以为我生病了。”
司烁忍不住哈哈笑出来:“合着是你家里人好心办坏事啊?那你刚才咳咳咳,怎么解释?”
其他看热闹的兽人们都忍不住跟着笑,这是连裤衩子都不给弈初留啊。偏偏弈初是要脸面的人,这会儿都被气的生无可恋了。
一个谎往往是需要无数个谎要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