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钰龙站起来，走过去，在他面前说道：“你还是实话实说吧，欺骗警察到时候可是要坐牢的。”梁清脸都慌了，原本这一段话，已经欺骗了自己，他自己都觉得是真的了，没想到，这群人不相信。

他说出来还不是一样要坐牢，难不成说出来了，他就不用坐牢了？不可能的。

梁清不敢，可是又怕佟钰龙的脸，他看起来实在是太恐怖了。

“说不说？”佟钰龙突然吼了一句，直接把梁清吓到又哭起来了，这才说道：“是我的主意，一开始她不愿意的，可是后来她非常的愿意的，还策划了好多个，越来越狠了，我都害怕了，她也不愿意收手，哪知道就突然……死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把你们诈骗过程全部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佟钰龙的脸色才好一点，在审讯室待了一下午，终于拿到了左云霜跟梁清的犯罪过程了。

从审讯室出来天都黑了，办公室除了如娇丽在打瞌睡外也没有其他人了，又去了趟法医室，皇荣夏正在检查王富裕送过来的烟头跟一些指甲。

“这烟头是富裕送过来的，嘉文跟天爵去调查那几个被骗的受害者了。”

“这烟头是梁清的，应该是事后烟还是平时丢在那里的，至于指甲，不是左云霜也不是梁清的。”

“嗯，梁清应该不是凶手。”梁清的嫌疑排除了，不是他杀，看来得从那些被骗受害者入手了。

阎暖暖突然问道：“尸体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她的目光看向冰柜，同时又拿起尸检报告看了起来。

“没有，凶手很小心，指纹什么都擦拭的很干净，不过，她的身体头部上来的一处喉咙有缝纫的痕迹，大概凶手想缝起来不流血，只是她可能也是不知道血液流出太快了，所以缝不起来，只能任由血流而出了。”

佟钰龙去拉开冰柜，做了阎暖暖最想做的事情，看了尸体的颈部，确实有细小的针孔，阎暖暖慌张的靠过去看了一下，问道：“假设我们把凶手从男性移到女性的可能性有多大？”

“百分之九十”

阎暖暖顿时思考左云霜身边的女性朋友，左云霜是孤儿，无父无母的，从孤儿院出来后，就一直没有任何的女性朋友。

“是不是漏了什么？”阎暖暖出去了，摇醒了如娇丽问道：“左云霜有没有最要好的女性朋友？”

如娇丽摇摇头：“不知道，没有查到，不过，明日你要去一趟福利院查一下。”

阎暖暖点点头，她想现在就去查，而且又过去一天了。

“小兰，死在这里面的人，会怎么样啊？”

【成为其中一案的尸体或者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