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元初点头:“正是。”
高学一阵阴笑:“且不说我杀不杀得他,便是杀得,有什么好处?”
黄元初道:“好处,自是有的。”
高学回头看余松达一眼:“说来听听。”
黄元初道:“林晓东住在云崖山,他死了,清济派的金银财宝,和那个女徒弟,不都落入道兄手里?”
高学闭目:“就为了一个女人,和一些身外之物,去找林晓东拼命,不值不值。”
黄元初道:“那要再算上凝云洞呢?”
高学斜眼:“韩从庭那几个老婆?”
黄元初道:“那梁语诗,不知为何,比往日,更为娇艳。”
高学咧嘴一笑:“若如此,倒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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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元初起身一礼:“多谢道兄。”遂告辞。
夜里,黄元初、郑前、孟竹、汪于珍、孙继洺、高学、余松达、孟阳、冯从逾、白富明上了云崖山来。
白光从天而降,梁语诗从中现出。
黄元初冷哼:“你对林晓东的事,比对自家事还用心!”
梁语诗笑道:“公子对我恩重如山,公子的事,我自当用心。”
黄元初不屑:“林晓东给了你什么好处?”
梁语诗道:“与虚空同寿,不受因果,超脱生死,永享天人之福,算不算恩重如山?”
高学冷面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梁语诗道:“岂能让你们来冒犯公子?”
高学道:“我倒要看看,你们三个人,怎么敌得过我们两家联手!”
梁语诗昂首道:“何须三人,我一身足矣!”
白富明跃身上前,高声一喝:“好大口气!”
梁语诗举剑来迎,冲突盘旋,战十数合,一剑架在了白富明脖子上。
白富明瞪大两眼,梗着脖子,退回去了。
冯从逾喝道:“兴生洞冯从逾,会你一阵!”
梁语诗抡剑相迎,往来腾挪,战近二十合,划伤冯从逾心口。
冯从逾倒吸凉气,住了手。
孟阳摇剑上前:“梁语诗,你从这外人一路,高良县容不下你!”梁语诗答言:“我早不在你方天地,更何况高良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