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记住了?”
“不知道,想起的时候就记住了。”
“......”
......
晚会开的晚,散得却早,更像是一个践行的晚会,大会结束之后那些离开得早的才是真的来看大会的,但这个大会对某些人来说,只不过是一场戏,至于戏的内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晚会过后的一早,他能便会陆续的离去,他能来这里的目的几天下来,该谈的也谈好了。
夜深,两个黑影悄悄离开自己的住所,进去一个灯火已灭的小院子没,小院子不大只有一件住房,一条鹅卵石的小路从院子的门口直通房子,两边是轻轻悠悠的草地,一张小石桌搭建在草地上,只有三个孤零零的的石凳陪伴着。
两个黑影翻墙而过,落在草地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然后直接坐在那有些冰凉的石凳上,头同时抬头看了看夜空,冷月已经饱满了一大半。
......
为陈陌心惊胆颤了一天的言羽累了,看见陈陌又进去修行状态,自己便爬墙上了床,绵羊只数了七只便说不过来了。
陈陌仔细回想这几几次战斗,前面的三场之所以没有那么快解决对方,不是为了故弄玄虚,而是自己要好好的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气机和真气的流动和运转,希望借他山之石以攻玉。自从商国回来之后,遍体鳞伤的他,恢复之后,发现自己的力量又强了些许,只是依旧没有回到当时那个最强状态,还是差额一点东西,真气。
这梦寐以求的东西像是见鬼一般,远远的躲着自己,那个已经被证明有用的口诀已经像是烙印一般的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就是没有发挥自己的真正作用,反而成了一道枷锁似的在提醒着陈陌,或者,嘲笑自己。
陈陌再次进入自己所创造的炁界,依旧是那般空空如野,那个用不干枯的湿润地面,和那洁净的让人什么都不愿意想的天空。陈陌站在这片天地的中央,手一挥,一把形状和清羽一样的透明长刀出现在自己的手里,闭眼回想这这两天所看见的招式,端木箐箐的落月,穆奇的合居等等,身影一动,他们之前所用的招式都被陈陌一一还原,但都是有形而无意。
一遍又一遍,在这里陈陌完全感知不到时间的存在,也不知道肉体的疲惫,这有精神上的劳累,但却乐此不疲。
漆黑的房间房间中,言羽的呼吸声弱不可闻,外面的夜虫还没有在冬眠中回过神来,零星两只还是那种有气无力般的叫。忽然陈陌睁开自己漆黑的双眸,看了一眼床上安静躺着的言语,缓缓的站起身子,向着门外走去,轻轻的打开门,然后又轻轻的关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极了一个等妻子睡着了要出去偷腥的汉子。
陈陌出了门踩塔在柔软的草地上,走到那张被冷落了许久的石桌子前,看着不请自来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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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明月和端木箐箐两人那俏美的双颊在柔和的月光下显得的格外动人。上官明月坐在石凳上,修长的双脚翘着二郎腿,单手垫着石桌,手掌托着香腮,微微歪着脑袋,有些玩味的看着陈陌。而端木箐箐就稍微正常一点,做得比较端正,倒是向做了错事的小孩双手安放在双膝上,看陈陌的眼神有些躲闪。
上官明月看着轻步走来的陈陌,另只手撩起放在身边的酒壶,就是今晚上在晚会的时候自己带的两个,踢在陈陌面前晃了晃,意思是:我是来找你喝酒的。
陈陌指了指屋子外,然后就翻墙而出,上官明月和端木箐箐随即也悄无声息的跳出了这个院子。
小院建造在一个比较抖的山坡上,因为山坡这里有一个平台就被改造成了院子,几间小院靠近山体那边,所以在小院的前面们还有一个平地,平地上有几个矮小的桃树点趁着,平地的尽头,就是那陡峭的斜坡,边缘有几块原生长的怪石,恰好当做低矮的护栏。
陈陌选择在一个石头上坐了下来,看着鞋铺地下那个大院,走廊的灯笼依旧亮着,这只有富贵人家才消耗得起。
上官明月两人也来到了平台边缘,各自找了一个石头坐下,上官明月把其中一壶酒丢给了陈陌,自己留一壶,然后对着端木箐箐说道:“你看,你不会酒就成了一个局外人。”
“哼!”端木箐箐双手一抱在酥胸前,撇过投去:“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