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渊并不想和晓阎以及珉淮这两散户,牵扯过多。
毕竟官家的那些监司,有掩人耳目的阵法遮蔽其据点的存在。
虽然遇上也是只有跑,但终归不会将精力放在单一的人身上。
但散户,闲人不同。
得罪了这些人,他们是真敢盯着报仇的。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一说。
“你是什么存在?还碰瓷穗大人?”
晓阎出言质疑到。
虽然他不知道所谓的穗凉是什么人。
但只听其三言两语也大致能猜出是不得了的人物。
只是不知道是保护伞之流,还是黑道大佬让御铭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存在。
也有在思考为什么现实的时候,他没有将这所谓的穗凉的名号亮出来。
没用吗?毕竟是已经开展的清扫行动。
但那所谓的穗凉又在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虽然穗爷不一定认识我,但在新生教派和穗爷的地盘杀死他们重要的手下之一。”
“那不就成了打穗爷脸?别说本人了,希望讨好穗爷的人都能把你全家的皮剥下挂在监司院门口。”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成?我们之间有什么仇吗?”
执法渊还在劝说晓阎就此放下。
但是下一刻,他却只能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剑贯穿他的咽喉,鲜血顺着剑刃汇聚于剑尖之上然后低落于地。
“我们之间没啥仇,纯粹是你遭报应了而已。”
晓阎用衣袖擦拭掉剑刃上的血迹,对着无力倒下的执法渊平静的说到。
珉淮操纵的血从他的背后,一缕又一缕透过他的身体。
让濒死的执法渊彻底死去。
而他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为什么?
这人有病吗?
这有什么意义?
挑衅穗凉有什么好处吗?
还有报应,难道是为了那些无用的“药材”?真是有够搞笑的。
后面的种种,都未来得及于执法渊的脑海中划过。
他的意识就已然泯灭了。
尸体在血色回归珉淮的衣摆之后,静静的躺在屋内。
随着那道屋门被缓缓合上,无人问津。
下一个执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