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侧头神色郑重地看范世谙,“不单单是因为报复,还有另一层原因。”
“关于我母亲的。”
“吱...”
范世谙猛踩一脚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一声尖啸,停下。
“你有线索了?”
汪淼摇头,“只是猜测,不过我有种直觉,关于母亲,贾萍有隐瞒。”
这是个契机。
一向依附男人生存的金丝雀,断了她的翅膀。
她不会甘心的,只要她乱了阵脚,就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行。”范世谙重新发动车,“我随时可以为你提供帮助。”
“谢了!”
.....
“真肉麻!”罗莉重重地推史泰,“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
史泰被拒绝也不尴尬,“都是一个队的,胜似亲人,萝莉姐姐,你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怎么个死法?”范世谙推门进来,就见史泰膝盖半弯,就差跪下,“都查完了?”
史泰摸后脑勺讪笑站起,“嘿嘿嘿,老大,没那么快。”
“我爸。”他快步走到门边,关上门,小声说话,“又催我找女朋友。”
“好女人哪那么好找?我正求罗莉假装我女朋友。”
范世谙被他的脑回路气笑,扬手甩过去一支笔,“你当叔叔傻?”
都快处成兄弟的同僚,转头带回去说是女朋友。
“叔叔不打断你的腿,也算对的起你了。”
史泰听他这么分析,彻底萎了,“那怎么办?”
“放一边。”范世谙拍新得来的化验报告,“那根针上的成分出来了。”
“上面有夏文澜、魏献的血,还有氯仿。”
“氯仿?”史泰和罗莉同时问,“就是魏献身上针孔残留的东西?”
汪淼接过范世谙递来的报告,“就是它。”
“再结合孔法医送检的体液报告。”
“氯仿用做杜冷丁溶液的概率几乎为零。”
在魏献的血液里,氯仿的含量微乎其微。
线索好像一下又断了。
夏文澜并不是魏献致死的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