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T机停下转动的那一秒,一直躺在床上静默的夏文澜突然暴起。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藏了一把平字螺丝刀,正在撬CT机的外壳。
“文澜,你在干嘛?放下。”夏文君整个人趴在玻璃上,冲疯了一样的人大喊,“停手。”
几次劝阻没用,夏文君快步走到医生面前,“她情绪不稳,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医生坚定地摇摇头,“抱歉,我没有权限。”
按照医院的紧急预案,这个时候,不应该接触病人。
既能减少对医护人员的伤害,又能确定毁坏机器的责任人。
一台CT机,2000多万的造价,放跑损坏者,这个钱谁赔?
“放心,外壳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撬开的。”这个档口,医生甚至还能回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单单外壳有划痕,费用不贵。”
涉及医院大额医疗器械受损,后勤人员来的很快。
安保冲进门里,扑向夏文澜。
三个人高马壮的安保,哪是一个瘦弱的女人可以抵抗的。
几乎来不及反抗,夏文澜就被稳稳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用来逞凶的工具,则钉在CT外壳上,因为手带到,不甘心地来回晃动。
“放心,壳子还在上面。”
为了安医生的心,其中一个安保还好心的解释。
医生松口气,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技术部进入。
“哐...”
几人提着工具箱,刚踏入。
外壳似为了提醒它的存在,轰然倒地。
震得在场所有人一个机灵。
“小姐。”医生面色难看,吐出一串数字,“”
......
夏文澜被注射了一针镇定剂,皱着眉头睡过去。
审她没有意义,从今天看,她的行为已经失常,精神状态不稳定。
已经没有讯问的必要。
夏文君烦躁地拔头发,地上铺了薄薄一层,她都没有察觉。
这时候讯问不是好时机,但时间不等人。
范世谙推过购车合同,“你认识魏献,为什么不说?”
按经理的回忆,两姐妹认识魏献的时间,在某种程度上是重合的。
甚至,夏文君认识他的时间可能要更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