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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时候从这个女人身上受的气,在这一刻都化作粗言粗语从口中吐出来。
慕容观隐缓缓睁开半垂的眼睛,将握在手中的金色丹丸收了回去,这丹丸是急救用的,关键时候能保住性命,现在好像用不着了。
南宫师宁尽管每一下都抵挡的很吃力,但神武峰七彩云天所修炼的武道功法胜在浑厚绵长,待对方真气消耗的差不多,她不是没有反扑的机会,再坚持一会。
谢傅问:“仙子,你仅仅如此吗?”
众人闻言立即挑衅发问:“仙子,你这么不堪一击吗?”
南宫师宁霜眸抽空睥睨众人一眼:“我刚才就应该杀了你们这群废物。”
“哈哈,到底谁才是废物,你只不过是郝公子棍棒下的一只母……”
辱字未出,只听慕容观隐冷喝一声:“放肆!”
手中兵锋八荒一扫,所有人悉数倒地,无一人站着。
众人一阵心惊胆寒,只见慕容观隐那张宝相端庄的玉容变得冰冷:“神武峰女子岂容尔等如此羞辱,再敢吐出一字污言,休怪我不客气。”
这边南宫师宁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于轻狂:“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
“好。”
谢傅使出了尘封已久的绝密招式,一阳猛指,如果南宫师宁承受得住,他会非常佩服。
如果承受不住,恐怕就要以泪洗面了。
真气凝聚于剑鞘尖端,刺去!
南宫师宁见谢傅眼神逸出一丝狰狞,知道这是暴雨前的宁静,手中贯日兵锋将门户封锁的密不透风。
盾与茅的正面碰撞,只是这茅指太猛了,没有技巧,纯以朴拙,强硬武力直面冲撞。
贯日兵锋左撼右偏,急颤而开,有如暴风雨中含苞待放的尖荷,被迅速撕下一片片花瓣,直达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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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尽失,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支莲蓬,再无任何罩护,门户大开。
剑鞘着着实实的击在南宫师宁的心海处,如一把尖刀刺入体内,刹那间的灼烧感蔓延到全身每条筋脉。
南宫师宁婉厉一声,身体脱飞像一艘在大海风暴中不能自己的舟船。
双足落地的瞬间,南宫师宁控制着筋脉疼痛所带来的身体扭曲,她绝不允许自己像她的那些手下败将倒地七扭八歪。
修长的双腿如笔直的玉兰树,修身的青衣依然纤尘不染,像姿态美好的青花。
檀口缓缓流出鲜血,鲜血在青巾上染上一朵红花。
一双霜眸如被击散,瞳中涣涣,少了几分高冷,多了几分娴静。
谢傅身躯笔直昂然,卿虽有不甘,已为鞘下臣,微微拱手致意:“仙子,承让了。”
众人愕然,郝公子胜了吗?
当胜利来得太过轻松时,他们都感觉像做梦一般难以踏实。
这个宛如天人不可战胜的仙女,真的败了吗?
谁能击败她,纷纷转头望向郝风流,这个男人在他们眼中已经是武道巨匠。
南宫师宁飞身立于塔尖,颀长的身段像一支不折不扣的芙蕖,女子弧理的肌骨将花形撑缀的优美浑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