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鹤情委屈道:“你那么凶干什么,人家见你回来不知道多高兴,你却给我这副脸色看,你还不如别回来,我也省心不填堵。”
谢傅也知澹台鹤情吃软不吃硬,摆了脸色让她看看丈夫的威严也就是了,脸色缓和道:“你也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体,不看看你肚子多大了,剩下的日子也没几天,就不能忍忍,要是有个闪失岂不是得不偿失。”
“还不是为了你。”
“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
谢傅嘴上虽说着冷话,手上却似以前一样给她按摩,鹤情一直孕吐得厉害,按摩之后会好受许多。
澹台鹤情委屈道:“你说的倒轻巧,你扔下一个烂摊子就走,不管不问,还不是我得帮你收拾烂摊子。”
谢傅疑惑:“什么烂摊子?”
“陆大人都跟我说了,你这节度使不是打算搞兵器战马养活淮南道和江南东道所有的军队吗?”
“嗯,所以我才跟你这个富婆借银子啊。”
澹台鹤情冷笑;“你太瞧的起我了,我要有这么大能耐,可就不是一名普通的布商了,”
“怎么,银子不够?”
“我倒是愿意倾家荡产,不过依然不够。”
澹台鹤情讥讽:“你是不理家室不知道柴米贵,我拿点东西给你看。”
说着起身从箱子里取出一封书函来:“这是霍端给你的书信。”
谢傅看完之后惊讶,却责问道:“你偷看我的信。”
“你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不成。”
澹台鹤情说着又拿出厚厚的一本簿子来:“这是霍端送来的购买目录。”
厚厚的一本,谢傅一时之间也无法详阅,翻了翻看了一些关键数字,却是越看越心惊。
澹台鹤情淡淡道:“百万两级别,我就算倾家荡产,也堵不住你这个大窟窿。”
谢傅道:“你不必太过担心,我已经跟圣上达成协议,江南两道的赋税由我自己安排分配,不必上交户部。”
澹台鹤情微微一讶,却伸手说道:“那银子呢,银子呢?”
谢傅额的一声:“我已经暂时压了一部分在各州府库,剩下要等明天赋税收上来。”
澹台鹤情讥讽:“那还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霍端现在要银子,你给的起吗?”
谢傅淡道:“那霍端先垫付就是。”
“我的谢大人,百万两级别,你可真开得了口,这还让人家怎么替你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