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彻底无药可救。”
事实证明,策略转换的效果堪称立竿见影。
这次开口的甚至不是老太太,而是一名胡子拉渣,头戴毡帽的瘦削中年人。
他的位置甚至是所有人里离这最远的,因为半边身子已经几乎直接贴在祭台上。
而铺着红色丝绒的祭台后面,是跟刚才一路走来形状一致的徽记,以及一个保存还算完整的坐像。
甚至一眼望去,几乎算得上付前在众多信仰建筑里,见过的最正常形象之一了。
长发披肩,束腰垂袍,不仅神态平和,身上也有没有翅膀触手之类的额外零件。
唯一特别的地方,或许就是那四只眼睛了。
没错,稀奇古怪的零件没有,不稀奇的还是有的。
长发下方,赫然是有一样形状的两对眼睛,然后与此同时,跟雕像的平和神态相比,露在外面的胳膊属实肌肉虬结了些。
不过换个角度讲,这样一来大家应该更容易相信,这名上位存在可以庇护自己。
“所以怎么个无药可救法?”
鉴赏点评间,付前也并没有忘了正事儿,丝滑地问了下去。
“你会丢失一切人性和希望,再也感知不到任何东西!”
很明显比较少遇到这种需求,不过眼见付前求知若渴,中年人酝酿了一下后,声音转瞬间变得高亢。
“并在那种扭曲里,像牲口一样被开膛破肚,在无尽痛苦地爬行,内脏被一点点涂抹在石头上……”
“听上去果然恐怖。”
非常讲究地等对方抒发完毕,付前才微微颔首做出点评。
“不过这里面好像有个小问题,如果彻底无法感知,那无尽痛苦的来源是?”
……
“信不信那都是你的事情,你完全可以走进去试一下,然后我等着你回来告诉我答案。”
明显严谨的思维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受欢迎的。
那一刻毡帽中年人被噎住的同时,表情肉眼可见的不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