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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呢?还有第二个地方给我发薪水?”
付前一脸奇怪。
……所以那时候请假一说,其实是在确认艺术馆的情况?
真是一点儿都不能大意。
阿米拉似乎明白了什么,接着一惊。
“所以你的伤是在那边受的?那边的人呢?”
“问之前过过脑子,另外那边的人没事。”
付前表情如观智障。
倒也是……那边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受这种程度的伤,是自己关心则乱了。
提醒之下迅速反思,阿米拉意识到问得草率了。
“那我——”
“放心也不会杀你,那并不足以让你醒来,有的时候这是很无奈的事情。”
点心已经是一扫而光,付前放下叉子,打断了阿米拉的话。
“在经历的众多噩梦里,你有没有过这种感受?”
有了前面的铺垫,这句话似乎让阿米拉深受触动,眼神迷离地陷入回忆。
“你不杀我……所以我可以走了吗?”
而几个呼吸的沉默后,她的语气明显生硬。
“当然,记得不要吵到哈珀太太。”
付前却是并不介意,甚至面含欣慰。
“加油阿米拉女士,祝你早日找到答案,或者问题。”
……
这位女士今天晚上的休假,应该是取消了。
士气低沉的阿米拉很快离开,甚至下楼时真的小心放轻脚步,付前满意地点评着。
倒不是出于什么恶趣味,只不过适当激励其发挥价值而已。
阿米拉回去后,应该大概率会找一些特别的噩梦,前往思考论证刚才的问题。
未必一定有意义,但时间紧张,多激发点积极性总归没坏处。
说不定能带来点儿有趣收获呢。
怀着对明天的美好期许,付前把餐具收拾好,默默又等待几分钟后,走上前去把门打开。
一封红蜡封口的信,正静静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