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猛然间。
我意识到。
从新建镇离开以后。
我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咦!江老弟,你这地方酒倒是不少。”
铁塔嗜酒如命。
抄起一个酒瓶打开就“咕咚!”“咕咚!”猛灌。
江晚风急忙上前,“铁哥,这可是二十年的飞天茅台,你怎么跟喝二锅头一样?”
“哈哈,他啊!是野猪品不了细糠。”
我插话打趣。
铁塔浑然未觉,“还是白七爷了解我,咱一瓶不过瘾,再来一瓶。”
“别啊,铁哥,留几瓶下来啊!这可是我爸给我娶媳妇办酒席用的。”
江晚风急赤白眼。
我笑着看他们嬉戏打闹。
也许。
这才是生活的真谛。
没有勾心斗角。
也没有险恶人心。
三两好友,在一块把酒言欢。
。。。
夜半时分。
我独自坐在阳台边感受着晚风拂面。
一时间。
思绪万千。
娱乐城是待不下去了。
江家虽然可以暂时驻足。
生活也安逸舒适。
但我知道人一旦进入温柔乡。
就很难脱离。
这种感觉有点像温水煮青蛙。
当你习惯了平静且有规律的生活。
重新回到从前是极难做到的。
“在想什么呢?”
芦嘉琪坐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
她轻轻的撩拨着鬓角的发丝。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鼻而来。
我打了个哈欠,“这么香?”
“刚洗过澡,你洗了吗?”
芦嘉琪问道。
我摇了摇头,“还没有。”
“看你的样子,是有什么心事吧?不妨和我说说。”
芦嘉琪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穿的是一身紧身睡袍。
众所周知。
睡袍一般都是宽松的。
但她这身很不寻常。
我觉得江家不至于会有这样的衣服招待客人。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