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谢云舟和换过衣服的女学生下棋。
不到一分钟,外头又传来一阵吵闹声,然后有民警挨个房间敲门。
有人举报此处有非法活动。
就这样,胡厂长和闫主任被抓了,一起蹲在角落里,衣衫不整。
乔青崖也被从刚才的大包间里撵了出来,不过他衣衫整齐,手里还拿着一根横笛和一本曲谱。
他就是来吃饭唱歌的。
民警们一看就知道他没干什么,但因为他和胡胖子是熟人,也让他一起蹲在角落里。
胡厂长忽然明白了,眼神狠厉起来:“那个屋里,那屋里也有!”
民警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房间,很粗鲁地敲门。
门一打开,屋里面出来两个青年。
前头是谢云舟,他揉了揉眼睛:“这是怎么了?”
后面是个戴着助听器的青年人。
顾景元微微一笑:“丁局长怎么亲自来抓。”
敲门的正是区公安局副局长。
别看顾景元的工作是个闲差,但他级别不低,正科级,丁局长当然认识他。
丁局长哟一声:“顾主席怎么在这里。”
“我们跟朋友一起吃饭,我妹夫喝多了,我陪他来休息休息。”
胡厂长睁圆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顾景元,操他妈的,这是刚才那个女学生!
闫主任眼珠子差点掉了,他就说这女学生看起来很眼熟,没想到是顾家那个聋子假扮的!
丁局长笑了笑:“扰了顾主席的雅兴。”
胡厂长到了这个份上当然不肯放过郎舅两个:“今天是他们请我的,人也是他们找的。”
谢云舟反驳道:“胡厂,你可别瞎说,我跟我大舅哥一起吃饭,我还点女人?
过一阵子我弟要结婚,我爸妈不在新安,长兄如父,我操心的事情多着呢,得找他们几个帮忙。
你咋了这是?你裤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