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似笑非笑,对林绣娘道:“去吧。”
林绣娘现在早绝了对祝平松的情情爱爱,她根本不敢抗拒顾蓉蓉。
郝言诺倒还好,虽然直爽会武,打起人来很疼,但是,那些都能忍受,受伤了也能好。
可顾蓉蓉不同,目光都和刀子一样,直入人心,眉眼带笑,却煞气十足,让人胆寒。
林绣娘走到祝平松面前,祝平松借着火光,看清是她,心头预感不妙。
“你怎么在这儿?”祝平松先开口制人,“不是告诉你让你去给言诺修嫁衣吗?到这里来做什么?”
林绣娘抬头看他:“祝郎,我不想给她修了,你答应要娶我的,让我给她做嫁衣,我心里不舒服。”
祝平松眸子一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绣娘深吸一口气,迎着祝平松愤怒的目光,压下心头恐惧。
“知道,你说过要娶我,还说和郝小姐不过是逢场作戏,就是为了郝家的财产和她的嫁妆。”
林绣娘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纸包:“这是你给我的毒药,让我用药水泡绣嫁衣的丝线,她穿了嫁衣,到大婚那天,再让丫环给她泡一杯茶,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毒发。”
“住口!”祝平松握着刀柄想抽刀,郝言诺鞭子一甩,“急什么?我倒想听听,她还能说出什么来。”
“言诺,她在胡说八道,她是看你我幸福,心中不甘,她丈夫早死,只恨别人也一样不幸,一切都是她自作主张!”
“言诺,你不会相信一个贱人,不相信我吧?”
郝言诺未答言,顾蓉蓉若有所思道:“你的话有什么可信度?”
“不如这样,问问那个被收买的丫环。”
祝平松冷笑一声:“丫环?什么丫环?”
“当然是我的丫环,乔乔。”郝言诺道。
祝平松心头冷笑,乔乔?乔乔早就化成水,连尸首都没有,上哪去找?
是以,他不假思索道:“好,我就让你问!”
“不过,”他话锋一转,“言诺,等问清之后,你就能明白,这些人都居心叵测,他们分明就是串通好了,想害我,想拆散我们。”
郝言诺收回鞭子,轻绕在手掌上:“是与不是,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