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这姑娘他从来没见过!
这时候,院内管事的婶子说了,那衣服她知道,前些日子进献上来的布料,全京城也就两匹,都在那位姑娘身上了。
事情还是她去置办的。
平日驾车的林伯站在旁边点点头,“前两日,大人还问我尚书家的独子装病之后怎么样了,京中世家的年轻公子和小姐一般相约出行会去什么地方。”
“我还以为尚书家的公子把他给得罪了,要倒大霉了。”
耳边猝不及防出现道声音,婶子和管家被吓一跳,看清了人,管家没好气地说,“你走路怎么没声!”
“习武的人就是这样的。”林伯一张面瘫脸说道。
“所以尚书家的公子装病后怎么样了?”婶子听了一半,着急地问。
“被隔壁刘小姐发现打了一顿,当时他丢下拐杖就跑。”林伯一板一眼地描述当时鸡飞狗跳的一幕。
“然后大人把手上的纱布摘了。”
府里人少,也没有太多规矩,听说有个姑娘与大人并肩而行,甚至大人还亲自为她开门。
大家都忍不住好奇,这姑娘是什么来头。
前两日,京中都在传国师大人有心悦的女子,为此拒了皇家的婚事,难不成是真的?!
暗处的探子更是反复问了两遍,才匆忙进宫复命去。
沈柚正在书房,拿着沉香木雕的文房雕件看,温执的书房有两处,这边是日常待,还有一处建在后面竹屋。
看腻了还能换着来。
不愧是老皇帝给的宅子。
桌上的纸都很贵,按沈柚对大齐的了解,一张就将近一两银子。
上面写的字......东西就摆在桌上,沈柚目光扫过去就看见了。
没有标点符号的古代信件,一下可能看不明白,但她平时接触过一些。
简单来说就是,运送西域御寒物资的货船出了问题,太子被派出京调查,是有人谋划。
沈柚看温执并不在意信件摆在桌上,也没纠结这事。
“京城里也有不少有意思的地方,下午,你想去哪?”温执问这话的时候,目光炯炯地望着沈柚。
想着京城里寻常年轻男女会去的地方,谁知下一秒,沈柚一脸期待地说,“作坊,那些手艺还没学完!”
温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