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发胀般难受。
那边全夭踢了庆殊野一脚:“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话不仅秦南悦听到了,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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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震惊于全夭敢踢庆殊野,一边又讶然全夭敢这么跟庆殊野说话。
当然,秦南悦不得不多想。
全夭,在庆殊野跟前永远是特殊的。
庆殊野皱了皱眉,只说:“该回家了。”
全夭气的又踢了庆殊野一脚,暗示一旁的秦南悦,说:“你眼睛带出来了没,是不是该说个一两句。”
庆殊野看向秦南悦,她正看着他,目光平静且疏离,光是一眼,庆殊野只觉得心里烦躁的很,当即对全夭说:“没什么好说的,走了,我们回家去了。”
然后,牵着全夭的手连拖带拽的离开。
他抓着全夭的手有些用劲,看着有负气的成分。
全夭被庆殊野抓疼了,一边拍打着庆殊野的手,一边气急败坏的喊着:“死小子,给老娘放手,疼死老娘了,这么粗鲁,也活该会没有媳妇。”
庆殊羽见哥哥带着全夭离开,乖巧对温乔她们道:“瑶姨,乔姨,我先走了,咱们下次见。”
温乔挥了挥手:“好的,拜拜。”
庆殊羽屁颠屁颠的走了。
那边年承萱有些好奇:“怎么回事?庆家那蛮横的丫头怎么会叫你们做姨?”
温乔和韩礼瑶相视一笑,温乔恶趣味道:“大概合眼缘吧。”
这话,年承萱怎么样都不愿意相信。
“信你个鬼,你们既然不说,那我也就不问了,哼,没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