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五章 朱云巧和朱国志,沈翠喜和舒芳

一刻钟后,姜辰见到了任家主,也就是任雪堂的父亲。

“你是姜辰?”任家主问道。

“对,我是姜辰。”姜辰点了点头,和任家主聊了起来。

片刻之后,任家主问道:“姜公子,不知你这次……”

“我想收购生丝。”姜辰说道。

“收购生丝?”任家主目光一凝。

“对。”姜辰点了点头。

“姜公子,你是准备从我这里购买生丝?”任家主问道。

“对,我从任家主手中购买生丝,同时,可以出售丝织品给任家主。绢、绫、绸、缎……都可以。只要任家主吃得下,我就有。”姜辰说道。

在这个影视融合世界的清国大陆,纬丝每斤六钱多,单经丝每斤七钱多,线经丝每斤八钱多,最好的线经丝也只有八钱九。而丝绸制品价格除潞绸价一度为每匹五两外,其余所有普通的绢、绫、绸、缎,一般地都是每匹一两二三钱至二两五钱。

而在宋国,一匹丝绸的价格大约在850文到700文之间。具体来说,绢每匹价值850文,而紬(一种丝绸)每匹的价值为700文。

所以,哪怕从宋国将丝绸运到清国大陆,每一匹也可以赚很多钱。

“姜公子手中有成品?”任家主问道。

“任家主,你可以看看这个。”姜辰拿出了一尺蜀锦递给任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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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蜀锦?”任家主认出来了。

“对,蜀锦,我们姜家有不少,任家主想要的话,我们可以交易,甚至用生丝交易。”姜辰说道。

“蜀锦的价格?”任家主问道。

“一匹三十两。”姜辰说道。

在宋国生产一匹蜀锦征收300个铁钱的工商税,10围(捆)桑叶征收20个铁钱的税,一围(捆)桑叶价值150个铁钱,150围(捆)桑叶养殖的蚕吐得丝才能织造一匹蜀锦,征收300个铁钱的桑叶税。生产一匹蜀锦的成本需要个铁钱,4000个铁钱折合一贯铜钱或一两银子,折算的结果生产一匹蜀锦,不算人工的成本需要5.75两银子。

在宋国,每年上贡的蜀锦达到了67万匹。

姜家的星辰商队在成都府收购蜀锦一匹也不过八到十两银子。

而在清国大陆,因为蜀地经历了几十年的战乱,巴蜀大地荒烟蔓草,物是人非,蜀锦纺织业几乎被摧残殚尽。直到康熙年间,外逃或被俘的锦工才回到成都,重操旧业,锦城又响起了“札扎弄机杼”的声音。在康熙帝的支持下,蜀锦纺织业不断恢复和发展。

即使到《甄嬛传》剧情开始的时候,蜀锦每匹也要二十两银子,而在现在每匹蜀锦市场价是三十五两。

这中间相隔的时间,就是清国大陆蜀锦年产量提高而使得蜀锦的价格下跌的原因。

在宋国,丝绸有两种规制,用于外贸的丝绸一匹长100尺,重24两以上;用于内销的丝绸一匹长50尺,重12两。一匹上等的丝绸,可以交换一匹良马;一匹中等的绢,可以交换一匹中马,一匹下等绢,可以交换一匹劣马。

不过,姜辰说的是内销的丝绸。

即使是外贸的丝绸,姜辰也可以一匹变两匹。

“三十两一匹?”任家主意外的看了姜辰一眼。

“对。”姜辰点了点头。

“姜公子,你有多少蜀锦?”任家主问道。

姜辰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千匹?”任家主问道。

“我有一万匹。”姜辰说道。

“一万匹?”任家主意外而又震惊。

“对,如果任家主想要,我们可以交易。”姜辰点了点头。

一万匹蜀锦,只需要下次去宋国成都府银城利用空间戒子带过来就可以了。哪怕按照一匹十两银子的成本,也可以赚二十两银子。一万匹就是二十万两银子,相当于黄金两千两。

别看两千两黄金不多,但哪怕是家族传送符也可以使用来来回回二十次了,而和任家交易,不仅仅是为了赚钱,也是为了和任家建立合作关系。

更何况,收购生丝,也可以赚一笔。

“姜公子,如果你有一万匹蜀锦,我都要了。”任家主说道:“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们就制定契约。”

“可以。”姜辰的点了点头:“不过生丝?”

“生丝……我们是可以商量的……”任家主和姜辰聊了起来。

一刻钟后,姜辰和任家主制定了契约。

蜀锦出售和生丝收购的契约。

按照姜辰的判断,这出售和收购,可以至少赚黄金七千两。

至于任家,只要无论是生丝从蚕农收购出售给姜家,还是蜀锦的出售,也至少也五千两黄金。这也是他们能够达成协议的原因。

可以说,这是共赢。

“姜公子,我们一起喝一杯。”任家主说道。

“好。”姜辰没有拒绝。

当下,任家主带着姜辰走进中院。

只是姜辰没想到的是,他刚走进中院就看到了两个女子。

“嗯?”

几乎同一时间,系统提示音响起。

“签到。”

姜辰心中默念。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低级下品灵田改造图。】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巢湖水师训练卡。】

“低级下品灵田改造图?”

“这是好东西啊。”

这是第十一张低级下品灵田改造图。

现在这低级下品灵田改造图已经在第三世界用了八张了,所以加上这张还有三张没有用。如果能够有足够多的低级下品灵田改造图的话,可以在第一世界使用低级下品灵田改造图了。

“巢湖水师训练卡?”

“现在在系统空间之中的巢湖水师训练卡只有八张,能够多一张也不错。”

姜辰看向了签到女主。

沈翠喜,《当家主母》中的女主角。

剧中的她是任家的家主夫人,缂丝技艺精湛,善于经营管理,是任家真正的当家主母。她凭借高超的技艺、豁达的心胸、睿智的头脑化解任家的重重危机,在带领任家步入辉煌的同时,开办织房教授女弟子技术,帮助她们自立自强。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不得不联手亦敌亦友的曾宝琴,共同守护任家荣耀和缂丝秘技。

舒芳,《当家主母》中的女主之一。

剧中的她是沈翠喜的贴身丫环,也是任家的大掌柜,后来嫁给二爷成了任家的二奶奶。她乖巧温柔、精明能干,一把算盘使得炉火纯青,在男性社会中大展拳脚,凭实力赢得尊重。面对爱情,她不矫揉造作,有着自己的追求,后在任家风雨飘摇之际毅然挺身而出,将琐事处理得井井有条,撑起了整个家,她也凭借自己的努力破除偏见并改写了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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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翠喜。”

“在《当家主母》剧情开始的时候,沈翠喜已经成亲五年了,现在是没有成亲之前的沈翠喜。”

剧中的沈翠喜是一个普通的渔家女,因为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苏州府织造领织任家,由于天赋异禀,于是她跟着老夫人学习了很多缂丝技术,深得老夫人喜欢,同时,老夫人看中了她身上的美好品质,就把她嫁给了自己的大儿子当正室,也就是任家的当家主母。

沈翠喜的丈夫任雪堂早年跟苏州知府的大小姐曾宝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结果曾家因为犯事儿而被抄家没落,曾宝琴从此深陷牢狱,失去双亲,又被买入那时的行院卖艺,可是任雪堂从来没有改变过爱她的心,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把她找了回来。

无奈任家老太太因为担心家族被牵连,怕曾雪琴找上门来要自己的家族替他们获得救赎,所以老太太当机立断让任雪堂娶了身为童养媳的翠喜做自己的儿媳妇。任雪堂的心里只有曾雪琴,没有沈翠喜,这个是众所周知的,他对她只有责任与敬重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他能给她的也只有当家主母的名,却没有夫妻之实,这对于他们都是一种说不出的痛苦。

沈翠喜深知自己的丈夫爱的不是自己,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可是为了家族利益的长远考虑,她收起所有外露的情感,化伤心为动力,一针一线去经营着这个家,为的就是不辜负老夫人的嘱托与期待。漫漫长夜,都是沈翠喜一个人走过来的,白天她又得重新端起当家主母的重担,忙里忙外,她的丈夫没有给她投射过半分爱意,依旧在外面跟他的青梅竹马过着风花雪月的日子,还说要把曾宝琴娶回家,给她名分。

还有什么比看着自己的丈夫爱着别的女人更痛苦的,但沈翠喜也只能选择忍着,受着,毕竟一个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陪伴她的仅有每天对着的织锦与生意往来罢了。

原以为丈夫不爱自己,沈翠喜也认命了,结果丈夫在追查水匪的过程中,不幸落水失踪了,一时间整个家族都乱了起来,那几个光动嘴不干活的长辈,看见家主不在后,马上进行了夺权。他们把沈翠喜关在了一所院子里,不让她跟外界接触,每天只送一些饭菜进去保障基本的生活条件,就连下人都敢欺负她。

等到官府抓了二少爷,他们一个个无计可施,又去求助沈翠喜出来帮忙,真是应了那句“无事不登三宝殿”,需要人家的时候说得冠冕堂皇,不需要人家的时候就随时当弃子一样不管不顾,有够让人恶心的。曾宝琴生了一个儿子,沈翠喜担心这个孩子因为他亲生母亲的出身问题而影响他将来的科考与仕途,就把孩子带到了自己的身边。

她没有对这个孩子过于溺爱,而是全心全意地对他,教他,爱他,可就算这样,还是遭受了外面流言蜚语的伤害,说她刻薄这个外室的孩子。春夏秋冬里,沈翠喜都在为家族的生意和教育孩子两边跑,换了其他女人,可能早就对曾宝琴和她的儿子下手了,但是沈翠喜从来没亏待,没为难过她们,骨子里的善良,心底的一片柔软使她得到了曾宝琴的敬重,还有孩子真心称呼她的一声母亲。

将心比心,以己度人,就像沈翠喜自己说的求仁得仁,问心无愧,她做到了,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就只能对不起自己了,为了带给别人温暖,她情愿自己受苦也从不违背做人的良心。对任家如此,对身边的人如此,对伤害自己的人也如此,总是愿意善良,理解,体谅。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沈翠喜会跟着整个任府的兴衰了此一生的时候,沈翠喜的良人出现了,他叫魏良弓,一个享誉江南的才子。魏良弓性情温和,为人正直,他在曾宝琴的请求下进了任府当自己儿子的教导先生。即使开始他对沈翠喜的为人处世有着误解,后来也慢慢在沈翠喜的善心感动下而有所改观,在每次的相处中,两人日久生情,彼此爱慕着对方。

可在世人看来,他们这样的感情是不为世俗所容的,魏良弓担心被别人抓住这个大作文章会影响到沈翠喜的清誉,离开了任府。爱一个人是怎样都无法骗自己的,魏良弓对沈翠喜来说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心里爱着自己的男人,他懂自己,体贴自己,温暖着自己的天上人间,那是沈翠喜从未得到过的偏爱。

令人惋惜的是,魏良弓因为疾病损伤了五脏六腑,在陪着沈翠喜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后离开了人世,自此,沈翠喜真正失去了一个自己爱他,他也爱着自己的男人。伤痛袭击了她整个身心,又逼迫她重新振作起来,继续为这个家族,为这里的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在乎她的人不多,伤害她的人层出不穷,她爱着所有人,护着所有人,但不是所有人都爱着她,护着她,这就是她最悲伤的色彩。

沈翠喜带领的人家属于商家,在士农工商的等级排序中是最低等的,却掌握着苏州大部分的商业命脉与财富,所以官府里的贪官总是想在其中分一杯羹,于是便处处用手段为难任家,时不时盘剥他们的钱财,要求他们为自己的官位还有生活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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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翠喜深谙官场黑暗这个道理,每次那些个贪官借机找事生事,沈翠喜都会送上一大笔银子或者一些贵重的物品进行疏通,以维持自己家族生意的正常运作。本以为这样,双方可以互利互惠,河水不犯井水,结果官府得寸进尺,不断地借机造谣生事,找任家麻烦,污蔑沈翠喜不守妇道,抓人家二少爷回去审问,逼迫织户交出秘技,这些事情没完没了地在任家发生。

内忧外患,家奴负恩,贪官小人一个接一个,就像豺狼一样盯着任家,盯着这个女人,她不能有一丝放松与懈怠,否则会随时被撕得支离破碎,万劫不复。沈翠喜为了保住任家,保住身边的人,被官府抓去受尽折磨,毁她名节,让她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做人,目的都是为了得到整个任家所有的财产。

但沈翠喜始终坚持自己的位置,最终在太后举办的“天下第一缂”比赛中脱颖而出,成功解救了曹幺娘,离开任家,游历天下,并传播了缂丝技艺。

“游历天下?”

“说白了就是净身出户。”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