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指挥使在陆战和海战方面都有不俗的经验,海军将士也都是忠君之辈,无论陛下指到哪里海军都会打到哪里,毫无怨言。”
但袁可立有点会错意了,以为皇帝是因为不能在处理内部问题上动用陆军才有此担忧,赶紧表明立场。画外音就是海军没任何顾虑,让打谁打谁,值得信任。
“多留意下辽东的变化,去年扣边建虏受了不小损失,已然从山海关外撤兵。朕以为他们除了要对付其他女真部族,很可能会加强对南边的攻势。
朝鲜人不可信,派遣陆战队上岸袭扰时一定要对将官们言明,不要对其太坦诚,既要防着女真也要防着朝鲜。如果出现异常,丝毫不要犹豫马上撤回海边,不许恋战。
现在还不是打硬仗的时候,再韬光养晦忍几年,待朕准备好了有的是大战要打,留着卿卿性命,届时再为国效命不迟。”
虽然洪涛也看出来有误会,也不多做解释。袁可立独领海军,战斗力越来越强,受到的猜忌也随之增多。可以说满朝文武几乎没有不盼着他倒霉的,再坚韧的性格也难免会多想,比如说功高盖主之类的惯例。
此时自己说什么效果都不会太好,反倒增加了他的心理负担。而继续往其肩上压担子,才能让他感受到来自皇帝的器重和信任没有消失。
“既然陛下提起了朝鲜,臣倒是有个事情需要禀报。根据前往日本的武装货船回报,朝鲜人可能正在和日本人暗中交易。由于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故而没有正式上奏。”
“什么时候的事情,参谋部知道吗?”对于这个情况洪涛还是第一次听说。
“具体时间不好说,我们的人只是在长崎港听到几个日本人酒后失言,随后在当地探查时发现了两船焦炭,这才引起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