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飘在江中心啊!这里水深至少都有一二十米,要真沉下去了,保准儿是尸体都捞不着,哪能不让他们感到害怕。
顾婵哪管他们那么多,挥起手中长竹竿,冲着他们那俩大脑袋猛戳。
“靠!还特么皇亲国戚呢!我让你骂,骂啊!”
“有种别抱着木板呀!放手,给我放手。”
“我弄不死你们。”
顾婵边打边骂,脸上冷笑连连。
南贤王父子二人鼻青脸肿,在水里手忙脚乱,慌乱不堪,果真就像两条落水的狗一样,狼狈至了极点。
花船上所有人皆看的掩嘴偷笑,对这窝囊的父子二人鄙夷至极。
“咔嚓!”
而就在这时,顾婵手中的竹竿突然戳到了他们怀里抱着的那块木板,木板咔嚓一声碎裂为数块,被江水冲的分散去四方。
南贤王父子二人再想抱住木板飘在水上,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两人不停在水面扑腾,筋疲力尽的大喊大叫。
“十七皇子,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骂你了,还请你手下留情,放我们一条生路啊!”
“是啊十七皇子,你饶了我们吧!”
顾婵停下动作,手握着竹竿,坐在船舷上冷眼旁边。
“咕噜咕噜咕噜……”
南贤王父子二人在水里不停的发出咕噜的喝水声,不一会儿后,两人便缓缓沉到了水里去。
炎锡山看的汗流荚背,不停的抬袖擦着额头上冒起的豆大汗珠,颤声说,“领主,真要弄死他们吗?他们要真死了,恐怕太子爷得下令攻打我们整个江南一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