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他被喂养得太好,所以长得也太好。
总之也不知道是她太敏感还是他太敏感,这几次只要是给他上药或者检查纱布情况,眼角总能瞥到很是壮硕的轮廓。
真不怪她,她也不想乱窥,可就那么明显她避无可避啊。
终于杭司决定开诚布公了。
她清清嗓子,对陆南深说,“那个,你就不能……控制点吗?”
之前这种情况的时候杭司不说,陆南深不提,成年人的尴尬也就在无声当中消之殆尽了。
可杭司这么一说,两人之间就漾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经过明挑,就显得欲盖弥彰。
于是杭司也感觉到了,说完这话后耳朵根就热了。然而陆南深也没好到哪去,非但耳朵根热了,连脸都红了。
但他竟还认真地解释了,语气不大自然的,“这种事真不是我能控制的。”
最后还弄得杭司更不自在了,心说自己可真是欠儿啊,没事说这种话干什么?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在撩人呢。
所以今天杭司在给他看伤口的时候,未免尴尬,陆南深给她说,“我还是想点案情的事吧,应该能转移些注意力。”
杭司没料到他能这么说,抬眼惊愕地瞅着他,这一瞅还又把他给瞅耳朵红了,真就是耳根子烫了一片。
原本是挺隐晦又暧昧的话题,被这么开诚布公式的一搅合反倒不觉得什么了,杭司忍不住笑,但眼睛忍不住瞥了一下,清嗓子说,“那你倒是想、倒是控制啊。”
陆南深见她没生气,一时间也放了心,可该要解释的情况他还是想解释一句的——
“我发誓,现在这个状态真就是我还没……那个的时候。”
杭司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还脱口问了句,“哪个?”可问完后就一下明白了,这下脸就更烫了。
见状陆南深懊恼,这种事真是越解释越变味,“杭司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口嗨揩你油的意思。”
“我知道。”杭司又气又笑的,“你是不是傻?这种事有什么好解释的?”
总之这个话题不宜多聊,聊多了对于共处一室的男女来说就是很危险的信号。是陆南深主动将话题引到案情上,他其实没扯谎,刚刚他真的就在捋案情呢。
对于凶手的情况,更多的是一筹莫展,田队临走时决定还是要给陈叶洲碰头来一同商讨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