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霄又不是没瞧见陆南深那副想吃人的架势,不解地问了句,“你俩为什么不回房间亲热?”
陆南深不悦,“你房间里没水吗?”
“喝光了。”年柏霄十分坦然。
“年柏霄。”这次是杭司开口,也顾不上燥红的脸。“我问你,昨晚你是不是跟陈鲸睡一个屋了?”
年柏霄挑眉,“我为什么要跟她睡一屋?”
杭司干脆挑明,“方笙亲眼看见陈鲸穿着浴袍去敲了你屋,你给开门了。”
年柏霄更是一头雾水,“她看见是我开的门?”
这……
好像方笙也没这么说,只是说那个房间是年柏霄在住。
“你就说昨晚你是不是一个人睡的吧,年柏霄,你可不准撒谎。”
年柏霄说,“我不是一个人睡的啊。”
“你……”
“我昨晚换房了,跟耿子尧一个屋。”年柏霄一脸坦荡的,“度假村都有监控,可以随时看。”
“不都是一人一个房间吗?你跑去跟耿子尧挤一个房间干什么?”杭司追问。
这下年柏霄的脸色不大自然了,清清嗓子说,“我的个人喜好,有自由吧。”
其实是昨晚上太烦了,找耿子尧喝酒了。
年柏霄想走,又被杭司叫住了,“方笙的事你怎么想?”
“我能怎么想?花生的眼神不好,卓潇很不可靠!但我跟花生说了,花生不听!”年柏霄越说越来气。
杭司盯着他,“年柏霄,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