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凭闰觉得铁万刀提这样的要求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但铁万刀提出没必要的要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倒也已经不觉得新鲜了,而且铁万刀要求他做的事他也不能不做,于是他先是了声“是”,将筏停住了。
接着厉凭闰便跟铁万刀:“族长,我现在就开始往反方向划。”
“快,我看看。”铁万刀道。
厉凭闰便用那两支篙往相反方向划,然而那筏却一动不动。
铁万刀本来因为担心出危险不打算碰那两支篙,然而之前看厉凭闰动了那两支篙后也没什么危险迹象,此时便决定自己试一试。
于是他起身对厉凭闰:“把篙给我,我试试。”
“是,族长。”厉凭闰道。着他便把两支篙交给了铁万刀。
铁万刀接过两支篙后便站在了他觉得合适的位置,然后用那两支篙划,发现筏确实不动。
他便向起初厉凭闰划的方向划了起来,那筏便往前走了。
他将筏停住,将两支篙交给了厉凭闰,让他划,自己便坐在了筏上。
厉凭闰划后,那筏移动了起来,平稳又顺利。
铁万刀看厉凭闰已经不在动篙了,那筏却依然在移动,便问:“你该不会在作法呢吧?”
“没有啊。”厉凭闰回头道。
“你不继续划,它也能继续移动吗?”铁万刀问。
“是的。”厉凭闰道。
“为什么?”铁万刀,“是因为以前那方士给这里作法了吗?”
“是的。”厉凭闰。
“那你也坐下来吧。”铁万刀道,“你站着我总觉得前面有个什么东西挡着我似的。”
“是,族长。”厉凭闰答应后便坐在了柱筏上。
筏自己载着两人,在那很湿的土上朝一个方向移动,铁万刀觉得坐在筏上甚是舒服,他借着筏发出的光看着周围,感觉一些景物显得越来越朦胧,再远一些的根本就看不清楚了。
铁万刀这时想起了之前自己跟厉凭闰的那些话以及自己的一些行为,突然觉得有些有些不妥,他想:我怎么又问了他那么多无用的问题?刚才他都了这筏只能朝一个方向移动,而且确定了是以前那个方士多年前就设计好的,我为什么还让他停下来往反方向划,甚至要求自己试一试?我到底怎么回事?这跟我之前练了那种武功有关吗?
想到以前他并不这样时,他觉得自己的确不正常,又想:我周围应该没有什么人发现我这种情况吧?但愿在有人觉得我变得奇怪之前早点把族长之位给红焰吧。
他不知道一会儿自己会不会再次出现像刚才那样的情况,觉得也许很难避免,便跟厉凭闰:“今在地下空间发生的任何情况都不能跟别人,知道吗?”
“知道!”厉凭闰,“就算没听到族长这话,我都肯定不会的!”
铁万刀觉得景物实在朦胧,便问厉凭闰:“你看到周围的景物清楚吗?”
“不清楚。”厉凭闰回答,“朦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