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进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杨兰艺指着小丫鬟:“事到临头,你还不承认?”
上官海桐无奈:“母亲想我认什么?她是谁?我没见过。”
“你!”杨兰艺胸口剧烈起伏。
周姨娘赶紧为她顺顺气:“姐姐莫气,我来问话吧。”
上官海桐嗤笑,眼神嘲弄。
杨兰艺好不容易气顺:“妹妹,你好生问她。”
周姨娘点头,上前一步:“大姑娘说没见过她,可她却说是受你指使在药里动手脚。”
小丫鬟低着头,什么都不敢说。
上官海桐淡定鼓掌:“我一直以为父亲母亲只是有点蠢,没想到蠢钝如猪。”
“逆女!”上官岿和杨兰艺怒不可遏。
上官海桐抿唇一笑道:“我有说错吗?我出府祈福数日,府中何种情况一概不知。若说药被动手脚,嫌疑最重的难道不是日日守在床前的姨娘吗?哪次药没过她的手?”
杨兰艺气愤不已:“你少血口喷人,妹妹不可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可能?你是妻,她是妾。争宠古来有之。”上官海桐直言不讳。
上官云舒得知大姐回来,欣喜出来迎接。
没想到刚到大厅,听见如此言论。
她脚步顿住。
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上官岿拍桌而起:“放肆!无论生母、庶母,都是你的母亲。你简直大逆不道!”
周姨娘看到上官云舒,欲言又止。
她垂头一脸委屈:“大姑娘说的不错,说破了天我也只是一个妾。”
杨兰艺忙起身安慰:“她口无遮拦,妹妹切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