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主撑着下巴，看了林昭好一会儿，再看自己徒弟的目光就有点微妙了。

好像是……透着点嫌弃？

“祖凰位面那几个老东西有福气，在炽帝陨落后不仅能出一个季晚棠，还能出一个你。”

季晚棠之名，上下界都是知道的，当时祖龙位面便没有几个天骄能比得上季晚棠，不过因为季晚棠的脾气阴晴不定，他们还是有些心理安慰的，结果就横空出世一个击败季晚棠的林昭。

也不知道祖凰位面这些年是走了什么运气。

倒是他们祖龙位面，这些年来年轻一辈一个不如一个，良莠不齐，就说仙门这边，若不是宁问归的出现，魁主还真不知道选择谁当继承人。

林昭笑道：“魁主过誉了，论起资质，宁问归不逊色于朕。”

魁主摇了摇头，对自己这弟子还是很有几分了解的：“紫瞳琉璃体是不逊色于任何资质者，但是这孩子的道这么下去，注定成就不了帝道。”

林昭便不再开口。

宁问归道：“上古之时，也不是所有紫瞳琉璃体都成就帝道，大道万千，自有我的归路。”

魁主看他一眼，却不赞同，但是并未说他，只是看向林昭：“想来陛下要打通两个位面，也是察觉了修真界之劫难吧？”

林昭眉眼一动，看向魁主。

魁主道：“创世神尊陨落都没有真正结束的劫难，马上又要开始一轮，这一轮只会更加恐怖。唯有成帝以上的仙者才方有正面作战的资格。而上界，如今只有不足百个仙帝，这些仙帝之中还有大部分从远古一直沉睡的，不知还有几成战斗力。”

林昭第一次听到真仙以上的境界，只感觉有些遥远。

魁主对上林昭的视线，意有所指：“修真界……没有真正的神了，也不知这一劫如何度过。”

林昭闻言，便感觉到了上界与下界的差距，在佑琛口中，上界已经推演出了办法，而魁主只是触摸到了这些真相，却不知如何作解。

“也罢，这些事情多说无益，倒是说回我这弟子，陛下你看问归，虽然他当不得你的皇夫之位，给个侧夫还是绰绰有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