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风不禁有些尴尬,赶紧松开了手,说道:“师妹,我脑子有点乱,你容我想想事。”
梅超风很是惊讶道:“你叫我什么?”
“师妹呀,怎么?不习惯?”
梅超风嗔道:“只有咱俩的时候,你不是喊我贼婆子吗?”
从两人商定盗取《九阴》那一天起,只要身边没人,他们便会以“贼汉子”“贼婆子”互相称谓。
“哦,是吗?”陈玄风若有所思地反问一句,他的记忆还没有梳理到这些细节。
“看你魂不守舍的,不理你了。”
梅超风装作生气、转头看向舱外,不一会儿却又忍不住转回来说了句:“事情已经做下了,再怕也没什么用,咱们现在唯有远走高飞,走得越远越好,这事还用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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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风知道梅超风是误以为自己在害怕,心说误解就误解吧,待你相公我理理头绪再说。
别人或许不知道,陈玄风却是看得出来,其实师父对梅超风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的。
虽然桃花岛上的人都知道师娘冯蘅曾经说要给师父纳妾,却被师父拒绝了,理由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