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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卫校还讲这个?”边沐好奇地问了问。
“我不是卫校毕业的,人家也是正经护理本科毕业呢!”小孙护士特意强调了一下。
“哎哟!失敬,失敬!”
“嘻嘻……我这本科跟您没法比,层次不同嘛!更何况,您是真有本事,对了,那位王记者的病根您是怎么想到的?脑回路也太奇特了点吧?”
“其实,道理也挺简单的,我嘴上说是他的脉象没有大碍,具体细节我说了他也听不懂,讲了也白讲,具体而微地讲,王记者的脉象还是有特异之处的,比如,一阴一阳两股气道泾渭分明地纠缠在一起,阴气压制不住体内阳气,阳气持续上升又缺乏丹田原力,据理推导的话,他应该有着某种非常特殊的生活习惯或者某种遭遇,所以我就反复询问他的日常生活内容,几方面相互印证一下,再用排除法,自然慢慢地也就追到根上了。”
“好家伙!号脉能号到这般地步,我感觉您快追上聂易雄了。”
“可不敢这么说,听你说话,你平时是不是经常接触聂大神医?”
“我姥姥是聂家老邻居,我对聂家当然熟啦!”
“怪不得呢!呵呵……”
二人正聊在兴头上,就见钱小通匆匆打外面走来,径直朝边沐他们坐着的地方走了过来。
小孙护士好象有点惧怕钱副主管,见他走近,连忙冲边沐点点头,端着餐盘快速起身找其他护士同事拼桌闲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