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小笔记本,边沐仔细端详了半天。
“哦!这倒提醒我了,看来……你这康复速度远比我想象的要来得快得多。”说到这儿,边沐努力将说话音高调节得合适一些。
将小笔记放在司马奎肚子上,边沐站起身,伸左手食指、中指,并拢在一起,在司马奎脖子两侧主动脉上搭了半天。
这也是一种号脉方法,而且还是一种相当高明的诊脉法。
司马奎他自己也会,而且非常精通。
“想不到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就已经精通此道了,看来我还是有点小看他了,康复之后,跟他打交道可得小心了,这小子浑身上下总也透着一股子正气,哪哪儿跟我也不合拍,大家以后还是拉开点距离的好,阳关道、独木桥,各走各的,省得再翻脸动起手来,谁伤了谁也没意思。”司马奎心里又打起了自己的鬼主意。
唉!泰山易倒,本性难移啊!
过了大约五分钟的样子,边沐脸上并没有展现什么特别的神色。
“没事的,你体内气机内压已经升了不少了,再过六周就平复如常了,恭喜恭喜!”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其实,在边沐内心深处,他对司马奎再次起了戒心。
中华传统诊脉法博大精深、源渊流长,其精神内核其实极为繁难芜杂,据说,现代最高明的中医医师在号脉一道方面,最多也就继承了古法十之三四。
也就是说,自古相传的传统诊脉手法,后世中医大夫们也就掌握了30%到40%左右。
如此一来,诊脉手法的六成精髓或许早已失传久矣!
然而,边沐在这方面却与众不同,以他眼下的功力,就诊脉手法而言,他至少已经掌握了七成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