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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救啊?!”深感意外,钱父悄声问道。
“不好说,不过……我有把握将老先生从‘深怀恐惧’状态下解脱出来,至少,三天左右吧,老先生能正常吃饭、睡觉了。”边沐语气平淡地回复道。
“啊?!真的?!简直了……平时都是听他们说,今天才算临场见识你的厉害!小通多亏跟你处得亲如兄弟……”钱父显得有些失态。
“这会儿还有些言之过早,咱们找个清静点的地方歇会儿?”边沐笑着说道。
“走!”说着话,钱父陪着边沐就近找了一间休息室坐等眼科那边的结果。
二人正闲聊着呢,齐尚歧匆匆闯了进来。
“泪腺咋就成了首要关键问题了呢?!快说说,急死我了都!”齐尚歧这会儿说话多少还是有些表演色彩。
“呵呵……您平时代那么多硕士生、博士生,两头忙活,百密而有一疏,正常!快请坐!”边沐一点儿都不着急,笑嘻嘻地给二人做了引见。
钱父气质儒雅,一看就是大人物,齐尚歧本能地恭恭敬敬跟对方客套了一番,临了还把自己的精致名片送出一张,钱父没有携带名片的习惯,略微客气几句也就把名片收了。
“二位慢聊!业务上的事我也听不明白,闲着也是闲着,我上眼科手术室瞧瞧去,有啥消息我打电话过来。”说罢,钱父出门上眼科住院部大楼替边沐查探医情去了。
边沐医术太过玄妙,一路之上,钱父步履显得极为轻松。
边沐这边则将钟老先生具体怎么回事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一番,他光明正大的很,对齐尚歧的小心思视若不见。
“老先生年轻那会儿处境还挺艰难,我也是瞎猜啊!他吧,心性极强,遇事呢不自主地严要求自己,极力把自己打造成特殊材料铸就的商界奇才,估计后来……老人家也确实做到了,不过,由于他长期自律、内敛,情不外露,加上可能也有饮食习惯欠佳之类的因素吧,不知不觉间,泪腺被封,后期的麻烦事您一想就明白的。”说到这儿,边沐住口不谈了。
“你的意思是……我脑子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象那铁布衫、金钟罩什么的都有个要命的气门,你的意思是说老爷子大半生成也泪腺,败也泪腺,那地方恰好是他的命门所在?!”齐尚歧有些语无伦次了,这一回,他是真着急了。
微微一笑,边沐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