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壁堂前,老武站在长街上,身后则是严阵以待的捕快。
“封!”
捕快们一拥而上,将东壁堂的大门上了铜锁,尔后贴上封条。
门缝后是一双双惶恐不安的眼睛。
后堂,一名杂役将消息飞速报给了李文石,李文石面沉似水地听着,自从范堂主被拘捕后他彻夜未眠,一听东壁堂被封,心中更是七上八下。
海平气愤地道:“往日里衙门的人没少来堂里延医问药,现在却半分情面也不讲,师傅,咱们一番好意都喂给狗了。”
李文石一瞪眼:“闭嘴!”
海平哼了一声,李文石沉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疯话。你师爷还在衙门里待着呢,你想给他找不痛快吗?”
事关范堂主,海平也不禁泄了气,左右无人他试探地问道:“师爷他老人家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只要他乖乖说出实话,就不会有事。”说话的却是老武,一边说一边走了进来。
海平一惊,李文石向海平使了个眼色,紧接着站起身:“见过武捕头。”
老武看着他:“李先生,咱们是老相识,几年前银鱼巷一战姓武的深度重伤,若不是您及时出手救治,我恐怕早就死了。这份情老武一直记着,只要有我在断不会教官家难为您。”
李文石淡淡地道:“治病救人,分所应当。”说罢便住了嘴,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果然老武又道:“谷雨被押解入府,尔等受人蛊惑,袭击官差,致使谷雨逃脱,此事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