寮房中,小瓶坐在床头,夏姜靠在她怀里,从小成手中接过药丸,轻轻喂入夏姜嘴中,彭宇歪着头观察着夏姜的神色,好奇地问道:“夏郎中几时能醒?”
小成摇了摇头:“现下还说不准,只能再等等看。劳驾你帮忙打一瓶热水。”
“好。”彭宇回答地很干脆。
走到门口时小成叫住了他:“早上的事对不住了。”
“早上?”彭宇在额头上拍了一记:“是了,你这厮平白冤枉好人,教我好生难堪。”
小成惭愧地低下头,彭宇嘻嘻一笑:“放心,我这人不记仇,这事过去了。”
小成抬起头,正撞上彭宇灿烂的笑容,很干净。
小成也跟着笑了,见彭宇出了门,嘟囔道:“这家伙也不像昨天那样讨厌了,你说奇不奇怪...”
话音未落,只听门外彭宇的声音:“你是谁啊,哎哟...打人了!”
小成一惊,连忙抢出门去,却见彭宇仰面躺倒,水瓶歪在一旁,对面则站着一名大汉,彭宇见来了帮手,向那大汉一指:“他打人!”
小成看清那人长相,惊喜地叫道:“大脑袋!”
大脑袋也一眼看见了他,小成一边走上前一边道:“朱门酒肉臭,他乡遇故知,大脑袋,咱们多少日子没见了?”
大脑袋笑道:“我虽然不通文墨,但也知道你念的诗狗屁不通。”
两人兴奋地紧紧抱在一处,小成在他肩头锤了一记道:“为何一日不见,却有种许久未见的感觉呢?”
大脑袋闷哼一声,脸部因为疼痛而抽搐,小成变了脸色:“怎么回事?”
大脑袋苦笑道:“东壁堂的郎中好容易将我救回来,没想到险些死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