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我坦白一切!”见刀尖戳进了皮肤一点点感到蚊虫叮咬般的痛楚,巨大的恐怖感笼罩了他。没承受住内心上的压力的他带语气中已经带起一丝哭腔,把自己和那三个人的一切都坦白掉了。
“很好,我相信你这么诚实,一定在死的时候也不会感到太多痛楚的,给你个痛快!”男人笑得很可怕,他是恶人,为此洗刷自己对重樱大小姐的恶,必须全部杀光!
“放……放过我吧……我还有家人,我……我再也不敢了!”侍从在角落站着膝盖软了下去,韦瑟的刀尖也随之跟着一起滑落,他整个人蹲了下去。
“我……我不想死……”感情就像决堤一样随着巨量的汗水和泪水顺着他的全身开始不断地涌现而出,”求你了……求你了……放过我,我不敢了,放我走吧!是那三个混混的错,是他们!”
绝大部分施恶者总是会在最后一刻暴露出他们的脆弱和不堪一击,所有的硬气与胆量都如齑粉一样化为了绝望和求生欲,而在他们对别人产生恶意和施辱的时候却有纯粹般的快感以及凌驾于别人之上的地位感。
“太可惜了,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从你下手那一刻开始,如果你没成功那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板着冰冷的脸吐出话语击碎侍从的所有希望,他眼神变得狠毒而绝望——要是没有对那两个人下手就好了,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轻易就被找到,临死前的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你?你昨晚易容过!。”
没有回答他,但眼神中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他似乎是猜对了。”怎么可能?”
这是他心中最后的想法,药效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失效的例子他闻所未闻,睡个十二小时是常有的事情。
“那三个混蛋!踢到了铁板了!”
可惜,比他眼神变化更快的是推入他喉咙里面的刀,”嗬……嗬嗬……”嘴角里濡出血沫子往外流出,侍从的身体缓缓软倒在墙边抽搐不停。冰冷开始侵袭他的全身,啃噬他的骨头,麻痹他的神经,让他迎向最终的死亡。
韦瑟不过是做了一件微小的事情,谁要是敢侵入他与重樱之间的羁绊,就要准备好承受他的盛怒与反击。
……
“卢卡,出大事了!”一个人慌张的跑进门,汇报刚刚自己听到的事情,看起来他刚刚出门不久,衣服整洁身体干净没有一天工作之后沾染满全身的各种味道和褶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