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王奎越是感觉背后毛骨悚然,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重甲这玩意可不是谁都能弄到的,更不可能单凭几个匠人就能仿造的。
而且王奎仔细看了,眼前这些重甲绝非小作坊就能仿制,必定是朝廷的工坊才能打造出来。
心里对于这大乾莫名的又多了几分笃信。
“不管了!就算这大乾背后站着的是某一位朝堂诸公,只要和秦相爷没有多少瓜葛,那就算给这位大人物当狗又如何?”
王奎心中暗暗想着,首先他可以排除这是秦相爷的产业。
人家秦相爷现在本就是权势滔天,压根用不着扶持这样一个朝不保夕的基业。
以秦相爷的权势,收买拉拢西军,禁军那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儿?
所以秦相爷必然是排除在外,反而是那些被秦相爷欺压很惨的大佬最有可能。
但他还是想不透一点,什么人敢于这般做?
难道是西南道安抚使,经略使?
兴许只有这样才能利益最大化,前脚火匪刚灭,这就迫不及待扶持一方新势力?
念及于此,他脑子飞速运转着,同时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旁敲侧击从这位赵铭口中探听一些消息。
如若当真只是官匪勾结,养寇自重的戏码,那他势必要提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