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这一刀,足以碎山。
“你说你叫古辰风?”
杨霸山见到白忘冬的第一眼,就出声说道。
白忘冬回过神来,朝着他抱拳行礼:“辰风见过前辈。”
“长孙默的弟子?”
“是。”
“没想到啊没想到。”杨霸山听到这个名字,居然嗤笑了几声,他前迈几步,越过白忘冬朝着主位上走去,三两步就坐到了那座位上面。
白忘冬回过头看着他给他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后抿了一口。
“没想到这老小子年纪越大,眼睛越不好使。”
“前辈这是何意?”白忘冬皱起眉。“家师可不曾同我说过与前辈有所过节。”
管他有没有,反正就是没说。
没说就是不知道,不知道那就等同于没有。
“怎么,他眼瞎还不让老头子说了?”
杨霸山放下茶杯看着白忘冬,表情越来越黑。
这把白忘冬搞懵逼了。
这小老头是生的什么气?
难不成这两人还真有什么过节不成。
凤阳府锦衣卫千户所档案里没有写啊。
啧,情报网还是不够全面,得整改。
回去就和罗睺提这事。
面对杨霸山的黑脸,白忘冬一边皱着眉看似心有不悦,一边思索着该怎么搞定面前这情况。
但紧接着,杨霸山的下一句话就让他的思绪回到了现实。
“他收了你这样的废料,难道还不是眼瞎?”
废……废料?
白忘冬看着他,一脸“你脑子没病吧?”的表情。
这老头在说啥呢?
他咋一个字都听不懂。
“你难道自己没发觉吗?”
杨霸山语气毫不客气,他直接了当地开口说道。
“你啊,练不了刀。”
练不了刀?
白忘冬抬起手,五指收拢。
不对啊,这能握住刀啊。
只要能握住,何谈练不了?
“你不行的,回去吧。”
杨霸山淡淡说道,语气中的不容置疑显而易见。
白忘冬放下手,脸上并没有多少失落或者生气,他只是平静地看着杨霸山,双手抱拳。
“晚辈古辰风,请杨老前辈指点我刀法。”
他丫的。
说谁不行呢?
难道他不知道吗?
男人最不能听得就是“你不行”。
他白忘冬优点有十箩筐,而其中恰好就有一个是“不信邪”。
不行?
呵。
来啊,让小爷体验体验绝望是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