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亲自……等等,啥玩意?!!”
何运启一下子愣住了,他看着自家老爹的那一脸严肃的表情,甚至都以为自己这是幻听了。
“您刚才说的是……我,亲自去?”
他不信邪地指了指自己,满脸的不敢置信。
何文良点点头,证明他没有听错。
“不是,这我就搞不明白了。”
何运启一下子皱住了眉头。
“爹,咱当年可和另一家闹得不怎么愉快,有必要这么重视吗?”
这都几十年的老死不相往来了,这么上门,怎么看何运启都觉得这件事不对劲。
“你把这礼札亲自送到你叔父的手中,切记,只能是你叔父来看,其余的人皆不可以,若是有意外发生,宁可毁掉,也不要让别人看到。”
何文良没有去管他那震惊的样子,只是用极为认真的语气嘱咐道。
看着何运启那欲言又止地样子。
何文良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什么都不要问,听我的就行。”
“是。”
何运启连忙行礼道。
一般来说,当何文良说起“什么都不要问”的时候,何运启就知道这件事的重要程度了。
这么多年以来,何文良说这句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何运启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就是他们从漳州离开,分家的时候。
拿着那礼札,何运启连忙从书房退下,直接朝着房间外面快步走去。
他现在就要启程。
漳州路远,即便是他快马加鞭,也不一定能够及时赶到。
自家老爹的六十岁寿宴,他大概是参加不了了。
而就在何运启离开书房的那一刹,何文良重重叹了口气。
随即他就转过身,走向了后面的一个柜子。
将那柜门拉开,里面放置着的是一把摆在架子上的墨色长剑。
何文良看着这把气息阴冷的利剑,苦涩一笑。
多熟悉啊。
终究,还是逃不开啊。
“这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