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但是，该说的话，必须要说。

这是他的决心，决定。

“爸，您消消气，蕴飞他…”

水淼淼想说什么也是说不出口的。

水蕴飞的抱负她理解。

水向民的担心她也理解。

所以，她陷入两难。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父子对峙。

不知所措。

何东这边，耳朵都差点聋了。

水向民砸下电话的动作太大。

嗡嗡嗡的。

整个大脑都刺激到了。

不过，人很生气他也感觉到了。

就是吧，气大伤身啊。

而父子俩，怕是有的一阵拉扯了。

“怎么了，我咋听着有亲家的声音？”

张桂萍一直在边上，细碎的声音没听到，暴怒的声音听到了。

在丹城住过一段日子，她听得出来。

何东看着人，多的是无可奈何。

“蕴飞不是想来盛市发展吗？伯父坚决不同意，两个人有的折腾呢。”

说到水蕴飞的事情，张桂萍和祝晴雅都是有些印象。

就是，这事情，不会好办，他们更明白。

所以一时间都没说话。

到底他们并不能决定什么。

倒是何东望着她们，“你们觉得我错了吗？”

张桂萍说不上来，出去洗衣裳了。

祝晴雅望着他，摇头。

“那天在家里我看得很清楚，事情不是你提出来的，是蕴飞自己。既然是他自己，错的人怎会是你？就是没想到他们回去这么多天，今天才说这件事情。

想来也是二嫂那边已经闹得很凶了。”

“所以，你说谁会赢呢？”

何东招手让祝晴雅过来身边，让人坐在自己腿上。

温柔相对。

祝晴雅摇头，“不知。”

双方拉扯就跟打架似的。

谁都可能赢。

谁都可能输。

毕竟这不是单纯的打架。

还有情感上的。

“水向民觉得不行，是对水蕴飞没有足够的信任和认知。水蕴飞嘛，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自己的人生目标，所以，他们之间怕是有的一阵闹腾了。”

这一点，祝晴雅也是认同的，所以没说话。

毕竟何东说的这些，她都理解。

也知道无从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