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一时间走神了，烟吸的猛了。

等到缓下来，眼睛都红了。

“你等下，我去倒杯水。”

何贵去厨房接水。

何大成没拒绝。

等到一杯水下肚。

何大成好受许多，老烟枪放在一边是不抽了。

“咋了爹这是？也不是第一天抽…”

何贵觉得何大成有心事。

何大成看着他却不知道怎么说的，眼前浮现的是何东抱着小豹子离开时，头也不回的情形。

何东不是过去的东子了。

他再也不会回头来安慰安抚他的情绪和心情。

说到底也是他之前做的过了。

“这一个人要是做错了事情，该怎么道歉好？”

他到底不敢看何贵的眼睛，怕暴露什么。

拿了老烟枪在手里擦。

何贵不解，“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何大成抬头，看着何贵一脸的菜色。

“有必要说的很清楚吗？”

何贵点头。

您这一脸不肯说的样子，让我觉得是您要跟谁道歉啊。

而何大成该跟谁道歉呢？

祝晴雅吧？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后悔自己刚才开口。

但何大成都说到这里了，也是觉得错过何贵，要去问谁呢？

都是自己家里人，事情也都是清楚。

何大成没想着遮掩。

“我瞧着小豹子是招人喜欢的，是我们家孩子无疑。可我之前做了许多的…你觉得我怎么做东子他们才会原谅我？”

晴雅，他不好意思提。

只能说东子。

何贵知道还真就是这么件事情。

当下也是发愁。

古往今来，做错事容易，求人原谅，很难。

若非用对方法，难上加难。

但现在何大成有这份心，是进步了。

他就说，小豹子的事情上何东那边可能容易过去。

祝晴雅那边未必。

“爹这是为难我，要不回头找妈问问，她可能清楚点。”

何大成剜他眼，就知道这儿子靠不住。

想到张桂萍一直和何东他们住在老房子那边。

他又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