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星期四,有家披萨店搞活动,那天跑出去上网的学生特别多,上完顺便去吃披萨,只要这天去网吧或者披萨店,一抓一个准。
“谁带的头!”
所有人目光坚毅地看着老邢,“发誓没去网吧。”
确实没上网,玩的游戏机。
这里面不乏成绩好的,还有陈景元这种刚刚改邪归正的,老邢觉得血压高,他扶额,“那你们去干嘛了~”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曹鹏你说。”
作为队伍里看起来最老实憨厚的人,曹鹏最得老邢信任,他说:“我们去陈景元家吃饭。”
“吃饭?呵。”老邢的眼神如锐利的鹰眼,“那你手上拿着手抓饼、饭团,还踏马有牛肉粉,当我傻呢!”
所有人:“……”
曹鹏还要解释:“确实是去他家吃饭了,他做饭给我们吃,我们吃得可香……”
“你们去里面拿书,今晚就在走廊自习。”
罚站对陈景元来说是家常便饭,但他已经很久没被罚了,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且被罚的理由如此离谱。
走廊的灯不算亮,五六个男生把书放在阳台上,时不时说会儿话,勉强算道不太靓丽的风景线。
课间,郑妙谊问他:“你们真去网吧了?”
陈景元:“玩游戏机忘了时间。”
郑妙谊:“和去网吧上网半斤八两,都能把老邢气死。”
几个男生嘻嘻哈哈的,“元哥做饭好吃,下次还去。”
陈景元翻白眼:“滚蛋,我懒得伺候你们。”
“元哥~”
猛男撒娇过于恶心,郑妙谊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回教室。
一晚上抓了六个迟到的,一个月的分都交代在这里了,接下来几天老邢的心情着实不美丽,一点就炸。
生物老师在上面讲题,下面昏昏欲睡,快退休的老头语气没有起伏,比催眠曲还催眠曲。
“醒醒啊孩子们,你们是高三生。”老头儿毫无气势地敲敲桌子。
大部分的人都提起精神来了,陈景元发现前面的人一节课都趴在桌面上听课。
郑妙谊以前不会这样的,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挺着腰板听课,很认真,有种不合年纪的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