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郑妙谊回答,郑家到了。
她飞快下车,然后砰的关上车门,溜进家门,一声再见隔着车门飘得老远。
陈景元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说她脸皮薄吧,连小电影都看过,说她脸皮厚,随便逗两下就害羞了。
“呦,压马路的回来了!”在院子里浇花的沈淑慧打趣道。
陈景元右手食指转着车钥匙圈,吊儿郎当地晃了晃手上的书,“正经去学校拿书的好吧~”
沈淑慧取笑他,“你还能这么矜持?该不会是阿妙害臊不让你到处嘚瑟吧。”
被说中的陈景元面不改色心不跳,“事以密成 言以泄败 成于心思 谋于深思。”
扔下这句话他便走了,留下沈淑慧一个人在原地琢磨,她摩挲着下巴,“什么意思?”
沈淑慧去问丈夫这句话的意思,陈焕宝一脸懵逼,夫妻俩一起去问陈老爷子。
只见陈老爷子一脸嫌弃地敲了敲龙头拐杖,“就不能读点书吗?一个整天出去喝酒吹牛,另外一个整天打麻将看电视,没一个有出息的。”
陈焕宝脸皮厚,他直接问:“所以到底什么意思嘛,爹啊!”
陈老爷子仔仔细细地把这句话解释了一遍,两口子一拍脑袋,“原来是这意思啊。”
陈焕宝:“他还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连我都听不懂。”